园长还嘱咐我,沈时安心里装着很多事,有时候他不愿跟人分享,但是他心里承受了很多,让我平时多关心他,多体谅他,替他多分担一些。
就像妈妈在关心儿子一样,总是有很多的不放心,很多的放不下。
然后她一边做红烧排骨,一边教我怎么做,说以后他如果不来这里,就让我有机会做给他吃,每次吃完,他都会很开心,会忘却很多烦恼。
园长絮絮叨叨跟我说了很多很多,我耐心听着,同时在想,之前我是不是错怪沈时安了?或者是,我对沈时安不够了解?
眼看着沈时安朝厨房走来,我们很默契地转移到其他话题。
在福利院待了两天,我跟沈时安的话并不多,他不是跟孩子一起玩,就是一个人到附近的水库钓鱼,或者是去爬附近的山,而我则是给园长帮忙办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两天下来,我似乎也把这里当成了家,那种完全释放,每天开开心心,远离纷纷扰扰的感觉真的无以言说,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和沈时安能一直待在这里,就这样,很安静的过一辈子是不是也很好?
但妄想总归是妄想,我们终究是要回到现实世界的。
第三天下午,沈时安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和园长告别,临走前,塞给园长一大笔钱。
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急事,一路风驰电掣,直到医院。
“哥,你终于来啦,幸好被我发现得及时,要不然,就——”
哥?!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不由得眼眸一缩,她不就是上次在宾馆房间里捉奸,把我打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吗?她是,沈珊珊?!
我暗暗一惊,怕她认出来,不由得侧过身,越过他们,我看到钟曼妮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得如一张宣纸,手腕处用纱布包扎着。
割腕自杀?!
我暗吁一声,这种方法她也想得出来,那天夜里,她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告诉我,她有那个耐心等的吗?怎么这才两天功夫,就等不及了?
沈时安默默走过去,钟曼妮知道他来了似的,很适时地睁开双眼,抓住沈时安的手,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气若游丝,“时安,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我打了你那么多电话,你一个都不接,我,我——”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喷涌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收都收不住。
“曼妮,你怎么这么傻呀?有什么事好想不开的?我哥他不是来了吗?你都不知道,他听说你一时想不开,他有多着急,你们不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时安,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如果没有了你,你让我怎么活下去?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正说着,钟曼妮突然情绪亢奋,要去拔手背上的针管。
“好了!够了!”
沈时安一声冷喝,钟曼妮僵住,应该是没想到沈时安竟还用这样的态度对她,同时僵住的,还有我和沈珊珊,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
“你,跟我出来!”
我的胳膊被抵了一下,偏头,是沈珊珊,正冷眼瞪我,我心一沉,该来的看来还是来了。
走到一侧的楼梯口,她兀的停下来,双手叉腰,“之前我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没想到你就是那个之前勾引我前男友的坐台小姐!你叫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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