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保安反应快,忙伸手抓住了未断裂的另外一根木栏杆,往上撑起安漫的背。
他支了这一把力,才把安漫的身子给稳定住。
她急忙伸手抓住栏杆的另一端,才没有掉下去。
凉亭两侧都是石雕,她要栽下去,脑袋得开瓢。
虽然庆幸没有摔得惨烈,但栏杆上的木屑,她这么用力一抓,刮进了她的手指甲里,鲜血不停地冒。
十指连心,疼得她忍不住地哆嗦。
而皮鞋踩在石板上朝着这边走来的闷声,越来越近。
安漫顾不上疼了,双手死死藏在木柱子后面,窘迫又紧张。
她的衣服不仅湿了还皱的不像样,还因为扛那个箱子,还弄得身上脏兮兮。
整个人就像刚从垃圾堆里钻出来,狼狈不堪。
再怎么无处遁形,江随也已经走到了凉亭,隔着一米的距离站在那。
他挺拔的身影,像一株遗世独立的松柏。
安漫只恨不得能原地缩到土里。
“这是什么?”
他问这话的语气是对保安,但目光却一直看向不肯抬头的安漫。
保安忙说道:“这是这位小姐给谢小姐……不是,给三少奶奶送的一箱子东西,下雨了,我跟她在这躲一下,等雨停了,才抬进去。”
江随没再说话,只是那双幽暗的眸子,一直盯着安漫瞧。
想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抬起头,看自己。
这种诡异的气氛连保安都感到很不自在,他结巴地找了个借口就走掉了。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雨,只有这一隅凉亭像是把他们单独隔离出一个世界。
“把手给我。”他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安漫还是蜷缩在那,不肯挪动。
江随已经走到她面前,直接朝她伸出手。
“是要我在这对你用强?”
是他一贯的腔调。
这可是在他家,到处都是眼睛。
想到他妈林凡音那张脸,她立马如芒在背。
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手没什么事,东西你交给谢总吧,我先回去了!”
只是还没迈开步伐,手腕就被他紧紧握住。
“把手撑开。”他的声音一贯强势。
实在躲不过了,干脆配合,免得耽误时间。
安漫摊开那只还在流血的手,江随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
他对着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很快就有保镖提着个药箱送过来。
他用棉签沾了碘酒,一点点地帮她把血迹擦去。
擦干净血之后,才看到还有根小木屑插在她指甲端,难怪他擦一下,她就忍不住的手指往后缩。
“你忍一下!”
说着,江随拿起小镊子,对着她的指甲,夹住了那个小木屑。
顿时疼得安漫背脊冒了冷汗。
但她再疼,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江随将木屑丢在一旁,然后又用碘酒给她手指消毒了一遍。
他又拿了一张创可贴要给她缠绕手指,安漫忙说:“我可以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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