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悄悄的伸着头看去——
是一个长相和云跃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正对着一个下人吩咐什么。看那下人的模样,应该是不起眼的下人。
那年轻男子警惕的往周围看了看,在确定没问题后,快步往另一边走了,随后下人也走了。
容灼华眯起眼,那不是云跃唯一的庶出儿子云学义吗?他在这里做什么?刚他那番话又是何意?
据她所知,云学义的生母在他出生后没多久便被嫡母给设计害死了,当时若不是云学义贪玩溜出去了,他也会被那碗毒粥给送走的。
“小姐,云学义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是想,趁机夺得云家吧?”南云猜测道。
容灼华摊手表示不清楚:“你查查云学义,我直觉他要做的事不简单。云跃那么多孩子,活到成年只有云缓缓和云学义,其余的全被齐氏给弄死了。”
想当年,齐氏可是数次向她下毒手。若非爹娘警惕又有防备,她是活不到成年的。
齐氏那女人,是个极其狠毒和自私的人。那些年,为了能霸占她家,明里暗里对他们一家做了不知多少阴毒的事。
南云记了下来:“小姐,要给齐氏一个教训吗?”
容灼华嗔笑道:“傻丫头,哪儿用得着我给齐氏教训。她在得知云跃染上了花柳病后,不会为自己和云缓缓打算吗?你说,云跃能容忍得了她这样做?”
南云笑得讽刺:“小姐说的及时。”
云跃一家子斗起来才好。这一家子不斗起来,小姐又如何报仇。
……
与此同时。
越王府。
裴巍看着手里关于容灼华的资料,蹙着眉头问随从安庆:“就这些?”
从资料上看,容灼华没有任何问题。她在回到正都前,一直住在郊外容家的别庄上,由容家的忠心下人照顾。
安庆掂着脚尖看了看资料,语速微快:“王爷,这么短的时间,奴才等能查到这些已是不错了。而且,不知道是谁在暗中抹除关于容大小姐的所有事,似乎是不想让我们被查到。”
“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云大小姐查不到下落,一个容大小姐查不到更多的消息。有时候奴才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变成这样……”
听着他叽叽喳喳的声音,裴巍按了按直跳的眉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据他所知,容灼华之所以会被送到别庄上休养,是被慧姨娘下毒的关系。
这些年,容家请了不知多少的大夫为容灼华看病,似乎情况一直没好转。
可现在容灼华回来了,还是以如此康健的模样。
是请了神医给容灼华看病?
裴巍想不清楚这一点,隐隐有种很重要的感觉:“继续查容灼华。”
“啊?”安庆眨了眨眼,突然来了句:“王爷,您该不会对容大小姐一见钟情吧?那云大小姐要怎么办?她可是您的未婚妻啊,您和她还没解除婚约呢。”
“要是云大小姐得知您这样对她,还不知会有多难过……哎哟,王爷,奴才就是说了实话而已,您用得着拿砚台砸奴才吗?那砚台砸着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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