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再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贺畅看容灼华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你敢这样对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容灼华掐着他脖子的手用力了几分,眼神无比狠辣:“你不会轻饶了我?”
她冷呵一声:“我等着你不会轻饶了我。但在这之前,我得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就是不知你还有没有命活下来。”
忽然,一股尿骚味传来。
容灼华嫌恶的将人丢开,用绣帕擦了又擦手,被恶心坏了:“就这点胆量,也敢算计我的婚事?”
南云端来了一盆水,给容灼华净手。
被两个下人按住的贺畅是真的怕容灼华了,更多的是羞恼和丢面子:“你,你一个女人,竟是如此……”
余下的话,在容灼华那杀人般的眼神中,说不出来了。
“这是发生了何事?”这时,裴巍走了过来。
容灼华更不待见他,本想直接走人,却听到了贺畅一番恶心的话。
“请越王殿下为我做主。”贺畅挣扎着没能站起来,在那颠倒黑白:“我好心好意来看望未婚妻,谁知她如此对我。”
“未婚妻?”裴巍看了眼容灼华,又看了贺畅:“你是说,容大小姐是你的未婚妻?”
贺畅微微抬着头,一副这是容灼华荣幸的模样:“是!”
裴巍眯起眼:“贺家容家何时定下的婚事?本王怎从未听说过?”
“还未定下,但容灼华作为我的表妹,理应嫁给我。”贺畅说道。
裴巍上前就是一脚将他踹翻,狠声道:“你贺家何时能越过当今,不顾容家的意见和想法,便强行定下婚事?”
这话重了,吓得贺畅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学生不敢,学生不敢。越王殿下,学生和容灼华是表兄妹,按照规矩理应成亲。”
“谁定下的规矩?你贺家定下的规矩吗?”裴巍质问道。
贺畅不敢说这是贺家专门为容家定下的规矩,若他敢说,会是死路一条的:“回越王殿下,是容灼华爱慕我……啊!”
几个下人抡起拳头,再次对他进行了单方面的殴打。
“还敢诋毁我们大小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我呸!就你这种垃圾玩意儿,给我们大小姐提鞋,我们大小姐还嫌脏,你还敢当着越王殿下的面说这些话。”
“兄弟们,往死里揍,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幻想着娶咱们大小姐。”
裴巍没有阻止,他走到容灼华的面前:“但凡你用上针对我的三分手段,他就不敢再说这样的话。”
容灼华凉凉的瞥了眼他,带着南云上了马车。
裴巍深吸一口气,再次感受到了容灼华对他的不待见。昨日他还在告诉自己,不要再来找容灼华了。
可,一想到她的眉眼和身形跟云姗姗相似,他就忍不住会来。
云姗姗,你还好吗?
他吩咐暗卫将贺畅送到京兆府衙门,便骑马追上了容灼华坐的马车,也不说一句话。
“小姐,越王跟着。”南云掀开马车窗帘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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