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的眉头一蹙,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裴巍故意让陛下误会?
最有可能是,裴巍故意让陛下误会,如此他便能借机利用她和容家了。
这人还是如此歹毒的心肠。
“不劳烦越王了,我能自己回去。”她是不会被这人算计的。
裴巍做了个请的姿势:“我知你对我有偏见。”
容灼华听得再一次想立刻弄死他,却又不能,憋闷得厉害:“我对越王没有任何偏见,请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裴巍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来了句:“似乎,我并没有哪点自以为是的。这足以说明,你对我是有着很深的偏见的。”
“我想,我们需要坐下来谈一谈了,避免加深你对我的偏见。”
容灼华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有病!”
也是,若这人没病,是做不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的。
“越王殿下。”云跃搓着手走了过来,谄媚道:“越王殿下,不知能否请你帮个忙?”
“就一个很小很小的忙,这对越王殿下来说是举手之劳。”
他暗暗用怨毒的眼神瞪了眼容灼华,要不是这个贱人算计他,他怎么可能会染上花柳病,又怎么可能会被贬为城门吏。
容灼华翻了个白眼,从以前就是这样,二房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只会将所有的错推到他人身上,还总埋怨他们一家不肯帮忙。
裴巍冷漠的看着云跃,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坨烂肉:“滚!”
云跃差点儿拔腿就跑,他想到自己的病,求道:“越王殿下,请你帮忙引见神医,我的病只有神医才能治好,我不想再继续这样。”
他是要位极人臣的,必须要治好花柳病。
裴巍不欲多搭理他,谁知云缓缓凑了过来。
“越王殿下,若你肯帮家父找神医,纳我为侧妃,我便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这次绝对不会有所隐瞒的。”现在她不得不动用这张底牌了。
这话,让容灼华眯起利眼,云缓缓这话是何意?她有什么事瞒着裴巍?而且,看裴巍那样子,是非常想知道这件事的。
真是奇怪。
这件事她得查一查,说不定能成为她解决裴巍和云缓缓的关键。
裴巍的眼神微变,他冷睨着云缓缓:“我可帮云跃找到神医,另一个条件我不会答应你。你可以选择不说,但云跃死了,你要守孝三年。”
容灼华诧异,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按理说,裴巍和云缓缓是一对,会顺势答应的,可裴巍拒绝了,还威胁了云缓缓!?
另外,之前裴巍竟是眼睁睁的看着云缓缓入汉王府,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这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
云缓缓防备又厌恶的看了眼容灼华,朝裴巍福了一礼:“越王殿下,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到酒楼的雅间慢慢谈?”
她必须要入越王府,否则她真的完了。
裴巍轻嗤一声,又一次向容灼华做了个请的姿势:“容大小姐,我送你回府。”
容灼华乐得给云缓缓添堵,她买好糕点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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