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在同两个刚嫁进来的新妇说的,也是在点刚刚挑事的大房。
出了门后大房陈氏看着刚入门的两人,轻哼一声同二房一起离去。
牧云笙也在墨奕寒的陪同下直接离开,只剩下春枝一人与她同行。
走远了些,路过府中花园时,里头花开的正好,苏蝉夏闲来无事领着春枝进去走走。
“今日来晚了老夫人也不曾怪罪,还帮着夫人您整治那小妾呢,可真好。”
小丫头说时声音中压不住的喜悦,真的替自家夫人感到开心。
见她这没心眼的样子,苏蝉夏的视线落到开的正好的芝兰花上,她伸出手掐住了开的最好的那一朵,毫不怜惜的将它折了下来。
老夫人那是在帮她?她可不这么觉得,今日老夫人明面上敲打牧云笙,可在暗地里确实在敲打她。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以及老夫人面上给的脸子可都是仰仗她那个昏迷的夫君。
这样的好景能有多长,谁又能知道,她现在被捧得越高,面上墨老夫人越向着她,最后一有意外就摔得有多惨。
“你若是一直这样没心眼子,以后我可指望不了你了。”苏蝉夏瞥了一眼春枝,打趣道。
春枝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苏蝉夏又道:“去帮我在嫁妆里找到典籍那一箱,我要找一本书,你且先叫人将箱子送到我屋里。”
丫鬟应声后离开,苏蝉夏又朝着花园深处走了几步,来到一座水亭边,将手中的芝兰丢入小池塘内,方才还立在枝头的花儿此刻已经蔫吧着漂浮在水面上。
她可不能坐以待毙,这局面必得牢牢的握在她自己的手中,她那个夫君不管是醒着还是昏着,都要有能让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
苏蝉夏眼底闪着光,她爹不能白死,不记恩情的人也得付出代价!
满园春色中,少了一朵她刚刚毁掉的芝兰也看不出什么别样,可她不是那芝兰,只会和现在一样,成为随意摘下芝兰花的人!
苏蝉夏稳了稳心神,准备先找一找那本被她收起来的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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