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深秋,夜风萧瑟,时不时落下的树叶刮擦着地面发出干裂的声响,落叶被风卷起又落下,周而复始。
苏蝉夏踩着夜色行走在深巷中,京内深夜有禁行令,不过那是在子时后了,她得踩着点在子时前在西侧门守卫换岗时回去。
高立的亭阁伫立在上京,已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霜,她来到阁下,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牌子。
守在门前的侍女看了她一眼:“请您稍候片刻。”
看着侍女走入阁内的身影,苏蝉夏心里紧了紧,这牌子也不是她的物件,仍旧是她母亲留下的东西。
但少时曾用这块牌子误打误撞进入过这里,那人说她不是母亲,所以这块随意进出的牌子便不再能随意进出。
现如今想来,能够随意进出的不过是她的母亲罢了。
燕阁是上京内医手云集的地方,但明面上只是游玩赏月之地,若非她曾手握令牌来过此处,否则也不会知道其中玄机。
至于她母亲为何可以随意进出这里,苏蝉夏至今不解。
她的双亲皆会医术,但母亲从未在她面前施展过,父亲并没有多么的精通,只略懂皮毛,可以在战场上为将士们解决基本的伤势。
“以后无事不要再来,这里不是你能随意来的地方。”
当年离开燕阁时那人说的话犹在耳畔,苏蝉夏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也不知今日是否能进得去。
正思索着,方才的侍女走了出来,她恭敬的将苏蝉夏请了进去,一路直上。
不知上了多少层阶梯后终于停下,侍女带着她在那一层里弯弯绕绕,最后在其中一个房门前停下。
“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侍女低着头退了下去。
见此,苏蝉夏推开门扉,入目是空旷的地板,左侧有细碎的翻书声,苏蝉夏循着声音走过去,再次见到了多年前见过的那个人。
“何事。”那人声音沉冷,仿若寒冰。
苏蝉夏垂下眸,将手中的草纸递了上去,这是从飞云集上抄下来的几个片段,她自然不可能将真集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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