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我在师父的东南方摆好了供桌,师父站在供桌前面结了剑指,嘴里念叨了几句就点燃了烛台上的红蜡。
刚点着火,就刮了一阵大风,这风很邪门,平地起风不说,这么大的风居然没把烛火吹灭。
“这,这咋回事啊。”我现在对于看这种现象很是敏感,什么东西都会往鬼神方面联想。
“刚才算到巽位是今天的吉位,而巽卦属风,这平地起风还不灭腊,没事,是祥兆。”师父很平淡地跟我说。
每到这时候我都会很佩服这个有点瘦小的老头,脑子里懂这么多东西,而且到关键时刻还都能用上。
我拿着铁铲去挖尸,很小的铁铲,供桌上就可以放得开,因为养尸要尽量不破坏尸体,所以我一点一点地挖。
我看到红衣大姐的手时,就喊师父过来帮忙,我们往下挖了挖,就把尸体从土里拽出来了。
我端详了下大姐的尊荣,没有棺材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怎么腐烂,不过脑袋还是血肉模糊,不一样的就是头上那个窟窿不再往外流脑浆子了。
她浑身有点浮肿,这也正常,挖到下面的土,用点力都能挤出水来。
把尸体放在月光下就算摆好了,我回到师父旁边。这时候师父又摆出了请符的架势,这次请符没有咒语,只是嘴里不停地在说:“甲辰非卿遁我形,甲辰非卿遁我形……甲辰非卿,遁我形。。”
然后师父在两张纸上画了符,用桃木剑挑起,沾了些我准备好的锅底灰,我一开始不知道是干嘛用的,现在明白了。
师父用桃木剑把一张符贴在我胸前,说一声:“急急如律令!”,然后把另一张放在自己胸前,同样是一声:“急急如律令!”
然而这张符并没有什么变化。
“师父,这啥符啊这是。”
他松了口气,跟我要了根烟抽,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抽烟卷,平常都是抽烟袋锅子的,点上烟后跟我说:“回殃是有阴差跟着的,凡人不能看到阴差办事,如果咱俩不开坛,阴差也会以为咱们看不见他,可是又必须开坛,为的是镇风水,防起尸,这养过的尸体回殃,是很容易起尸的,所以请了甲辰非卿遁形符,让阴差看不见咱们。”
我叹了口气,每次跟他出来办事才是学东西最多的时候,书上学的法术,只有跟师父办事的时候才知道怎么用,这学道也要懂得变通啊。
看月亮的位置亥时已过,我拿出自己画的“丁亥文通开冥符”,轻轻说了声:“急急如律令!”这张符就凭空烧成灰了。
师父一看就直接踹了我一脚:“疯了你,看阴差办事,这是丢命的勾当知道不。”
“嘿嘿。”我赶紧赔笑,其实我也知道很危险:“那阴差不是看不见我嘛,我就看看他老人家到底那副尊容怕啥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别出声就行了,虽然看不到,但是能听到。”
我赶紧点点头。
一抬头模模糊糊地看见西边有三个人影,但都是飘着的,脚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但是两只脚都不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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