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捧起白木木的脸,就如白木木所说像对待宝贝那样的捧着,嘴上动作温柔,一点一点的摩挲白木木的唇,浅尝即止,却又不离开一次一次的靠近白木木,折磨白木木
白木木只觉得心中火热,喉咙干哑,就像一条搁浅的鱼,极需要水的滋润。她不知道需要的是空气还是崔珏,只知道她想得到的更多,崔珏明明可以帮她,可这个小气鬼就是不肯给。
白木木想着他不给,自己可以主动索要啊,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崔珏看着主动送上来的唇,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便不再试探,紧紧的含住两瓣柔软,慢慢的引导白木木张开贝齿,迎接自己的介入
车内的人情意正浓,相互探索,相互欢迎,让人面红耳赤
车外的人有担心,有内疚,也有等不及想上去一探究竟
县衙内的一处厢房中,男人赤身搂着同样毫无遮拦的女人,手摩挲着女人光洁的后背,“阿帘,为何要派人追杀崔毅?难保他不会猜出是你所为”
女人脸上泛着潮红,眼神含春,不难看出是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依偎在男人怀里,嫩白如葱的手,在男人的胸前一点一点的抚摸,带着明显的挑逗,声音娇媚充满引诱“颜奴,我这么做是为了立功,让爹爹高兴了,就可以把你送到我身边,贴身伺候我啊”
当朱帘说到贴身伺候时,已经把身子送上去了,颜奴就好像虔诚的教徒一样,对珠帘一点一点的摩拜。
朱帘最享受的就是颜奴把她当做天神一样的敬仰,能伺候自己就是对他最大的恩赐,在颜奴的膜拜中,朱帘逐渐迷失了自己,在摩拜中沦陷
压抑的声音传来,使人听得面红耳赤,无一不表明屋内是怎样的激烈,对那三十名外出卖命的侍卫早已抛之脑后,对于他们事成还是失败也毫不在乎,好像是只为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
崔觉把睡着的白木木轻轻地放在榻上,拿起披风小心翼翼避开受伤的左胳膊给白木木盖上,然后在白木木破了皮的唇角轻轻的吻了一下。
马车外焦急等待的几人看到崔珏下来,立刻围上来,“木木怎么样了?”
崔珏眼中的柔情全部消散,换上了阴沉的冷意,“毒已经控制住了,伤口上了药,等到下一个镇上时请郎中再看,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
方耀也赞同,“是的,赶快离开,不知道朱帘还有没有后招?咱们人少,处于劣势,先避开他们,等回到京城再好好的算账”
崔老太爷从白木木替他挡剑开始,就一直十分内疚,这会儿听说白木木情况稳定,也是特别难受的。那么活泼的一个姑娘,从被崔家找到开始,先救崔珏,再救自己,两次徘徊鬼门关,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养伤,却一句怨言都没有,是崔家配不上她了。
崔珏明白祖父此时的心情,“祖父放心,你不是说木木是崔家的福星,吉人自有天相,木木不会有事的,孙儿也不允许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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