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勤德这回说打那是真的打,但是叶建洪就是个混账,他能让叶勤德打着才怪了。伸手抓住叶勤德的手就是一推搡,原本都不想拉架的秦海英妯娌忙不迭的上前把叶勤德扶住。
秦海英气的对着叶建洪一通吼:“叶老三你是真疯了是吧?谁你都敢动手。你有出息,你要是把三大推倒了,我看你今年收的这一季庄稼都不够填补的。猪脑壳!”
叶勤德哪里想得到这个侄儿混成这样,跟自己也敢动手,气的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要去拼命。
秦海英妯娌俩个拉都拉不住。
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人声音:“叶表叔?叶芽芽?姜大夫来了。”
听到有人来了,屋里这才消停了。
叶芽忙往外面走,出门却没有看见冯锦倾,也顾不得去找他,引了姜国涛就往屋里走。
还没有到床跟前姜国涛心里就有点谱了,看起来这不是得啥病了,这是喝酒喝的。到跟前看了一眼就能肯定了。
“有白糖吧?冲点糖开水给灌下去,多灌几次。”
叶芽点头:“白糖有,但是光喝糖开水?”她还是头回听说糖开水能解酒。
姜国涛点点头:“来的时候冯家那小伙子说你妈的病了,我想着肯定是头疼脑热的,谁想她是喝醉酒了,啥药都没有带,这个方法不如吃药来的快,但是解酒有用。”
叶芽点点头,忙去灶房里兑了糖水,两个碗来回的兑了兑,让开水温下来,然后交给秦海英。
几个人按脚按手跟打仗似的才将一碗糖水灌下去,喝进去一半撒出去一半。
姜国涛出屋跟叶勤德闲聊了一阵,等看着灌进去第二回糖水,赵月梅嘴上再不出白沫了,也不抽搐了,然后才打了招呼往回走。
叶建洪这回脑壳回来了,拿着手电把人送过金华江才回来。
姜国涛一走,叶勤德也要回去了,秦海英跟叶芽说了一声:“我送你三爷到外面,然后也该回去了,你晚上警醒一点,有啥事记得快点过来喊一声。”
叶芽点头应了,回头人都走了,她又抬水给赵月梅擦脸,回头将她身上的衣裳脱了。上面又是酒味又是糖水的,根本没法睡。
然后叶芽才发现,她尿裤子了。
赵月梅虽然不吐了,可是人还是没有清醒,直挺挺的躺那里,任由叶芽给她脱衣裳穿衣裳,连同铺盖褥子都换下来。
霜降已过,晚上冷的很,叶芽却硬是出了一身汗。等将床上换好,把赵月梅安置好,回自己屋子里才发现鞋是湿的,一双脚都麻木了。脱下鞋子可以看见脚底板被泡的胀的发白,冻得脚趾头发红。
倒了点热水洗了脚,窝在被子里头却越睡越冷,迷迷糊糊的一晚上都在打哆嗦。
再说冯锦倾。
将姜国涛请到叶家院子里头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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