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把姜酒拉到床边,辛然顺势就扑进他怀里,捂着脖子大口喘息,“阿言,你快救我,酒儿她...她想掐死我...”
她脸色青白,只有脸上的五指印是红的,姜泽言低头看了她一眼,眉心微蹙,“我去叫医生。”
“别去,医生看到我这个样子报警了怎么办。”
她脸埋在姜泽言身前哽咽流泪,“阿言,我不过是在我母亲忌日那天上山念经祈祷,酒儿非说她奶奶受伤是因为我。”
“我确实碰见酒儿的奶奶了,可是我不知道她受伤了啊。”
姜酒面无表情看着辛然演,她不过是挪动了一步,辛然就跟见了鬼似的尖叫着往姜泽言怀里钻。
“啊!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姜泽言下意识抬起胳膊将辛然护在身后。
这一举动,像裹着粗粒的风沙,迷了姜酒的眼,一股酸涩随之涌上眼眶。
他在护着那个女人,而看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戒备,仿佛她是洪水猛兽。
那在宁岛的那几天又算什么?
姜酒笑了,“这么护着她,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吗?”
“酒儿,你不信可以问阿言,昨天是不是我母亲的忌日,你奶奶出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能抱着白菊来看我,是咒我死吗?”
姜泽言扫了眼地上浑浊的花瓣,唇线微抿,“她对你做了什么?”
“她让人到公司污蔑我,安排刘雄想毁了我,我奶奶也是她推倒的!”
他冷漠看着她,“证据?”
姜酒强忍着泪,“她自己都亲口承认了!”
辛然拼了命地摇头,“我没有,阿言,酒儿一进来就兴师问罪,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也不听我解释就对我动手。”
男人面色阴沉,“你不该在这里动手。”
姜酒死死揪着衣摆,身体因极力压抑着情绪而微微发抖,“你信她不信我?”
“我只看证据。”
姜酒深呼吸,“是不是我找到了证据,你就不会再护着她?”
辛然捂着心脏,“阿言,我…我好难受…”
姜泽言眸色一沉,随即将辛然抱上床,按下护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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