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模样看起来纯真而懵懂，似乎真的不太确定。
二十五岁的女人还能有少女的娇憨姿态，倒是少见，平日应该是被保护得很好的一个女孩子。
说不定还是白纸一张，他可以随意调教。
男人想到了什么画面，嗤笑一声，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雪白的双肩，掌心下细腻如羊脂玉露的质感让他心猿意马，“我很欣赏你，所以愿意为你提供资源。”
“如果我不答应，会怎样？”
李瑞笃定她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毕竟他才刚好四十岁，脸和身材都保养得很好，样貌在年轻时就是奶油小生那一款，一点也不显老，再说，他好歹是年薪百万的精英人士，有丰富的社会资源，也算一个优质金主了。
他弯下身，附在她耳边，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那真的很遗憾，让你今天白跑一趟。”
话音落下，房间里发出滴的一声。
李瑞立刻脸色大变，警惕地后退一步，望向温祢手里的手机，“你在录音？”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每次和主创方沟通拍摄细节，我都习惯了录音。”
温祢站了起来，转过身，“‘RG公司高管借职务之便，企图潜规则108线女明星’，李总监，你觉得这个热搜标题怎样？”
男人没说话，紧绷的下颚线直接让他省下一笔拉皮手术的钱。
温祢翘了翘嘴角，自问自答，“好像不怎样，那‘RG公司油腻中年男高管，威逼年轻貌美女星拍摄大尺度广告’呢？”
“把录音删了，你继续拍你的广告，我们之间就算扯平。”李瑞毕竟见过世面，除了刚开始的慌张，面上再无波澜。
“别玩花样，撕破脸的话，我能让你走不出这座别墅，到时录音还是得删，广告也没了不说，我在泸市的人脉，足够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消失。”
他愿意退一步，递台阶，已经是非常体面的处理方式。
温祢默了默，低头解锁手机，当着李瑞的面将录音删除。
李瑞不放心，怕她将录音发给了别人，要求检查她的微信记录。温祢无所谓地耸耸肩，点开微信界面。
她真要整他，有没有这个录音都一样。
“李总监，我只想拍好这个广告，希望你像个男人，别出尔反尔。”
没了录音的威胁，李瑞脸上露出鄙夷又愤恨的神色，冷哼一声，越过温祢走回桌子后。
“拜拜，李总监。”温祢握着手机挥了挥手，转身走了两步，忽然顿住身子，回眸莞尔一笑，“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这样的，真还没资格当我的金主。”
他要是知道她一辆车就抵他快十年的年薪，大概就说不出这话了。
李瑞暗自捏紧了拳头。
玻璃门徐徐关上，他盯着那抹窈窕身影，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
……
天色渐暗，室内的拍摄开始。
长镜头下，温祢饰演一位刚从酒局上回家的女人，她走进门厅，没有开灯，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扔掉手包，借助落地窗外皎洁的夜色照明，赤脚走进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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