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没有的事!”
被人质疑诬陷,白延良习惯性的霸道反驳,感受到身上那股压力大了几分,才反应过来,立即改口:“老夫一直以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又怎么做出这等恶事!”
“是,是啊,”沈宏远哆哆嗦嗦,努力让自己挺直背脊,“您,您是否,搞,搞错了……”
沈欣然冷哼一声,大袖一甩,神识压力猛然加重,沈宏远瞬间被掀翻在地。
她控制着滑板围着三人转了一圈,停下来时又缓缓上升了些许,给三人增添了更多的压力。
“大人饶命!”见识了这位的手段,白延良这下是真的相信面前这个是阴司来的了,“不知状告本官的姓甚名谁,不是不相信您,实乃……寒心呐。”
“巧舌如簧!”
沈欣然的神识落在白延良身上,压的他摇摇欲坠,又动弹不得。
白延良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渐渐汇集成珠,顺着额角一点点下落,渗进眼睛,刺刺的疼,但他不敢擦拭。
“大人,我出身贫寒,从小知晓百姓不易,立志为民请命做实事,这亦是我为官多年的追求和坚持,”白延良咬牙,义正言辞,端的是大义凛然:“承蒙皇上信赖,整治贪官,肃清朝堂,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本官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欣然大手一挥,从袖中射出一束光,落在墙壁上。
墙上出现一个人影,慢慢的,变成两个,三个,甚至更多,无声演绎着一桩桩悲惨。
突然出现的神通,是真的震慑到了三人,就连一直嘴硬的白延良也瘫软在地。
他们所做的一切,真的逃不过神灵的法眼吗?
沈欣然见状,收回“神通”,厉声问道:“白延良,你可还有话说!”
“大人饶命啊!”
白延良自知自己不可能骗得过神灵,没敢否认,只跪下朝面前的“大人”磕了个头,恭敬道:“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事,实属不该,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还请大人放过小的,小的一家感激不尽。”
话落,小心翼翼抬头,见阴司大人没有反应,略带谄媚的讨好道:“大人,小的在大兴朝也算有头有脸,只要大人有需要,鞍前马后,您尽管吩咐。”
沈欣然心下冷笑,这个白眼狼,就是靠着溜须拍马贿赂讨好,一点点走到高位,一朝入了狗皇帝的眼,更是对他们沈家赶尽杀绝!
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直接坐在了滑板上,漫不经心道:“说说你们都做过什么事吧。”
今天实在太累,趁着这个时候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她外面罩着大披风,哪怕坐在滑板上,也被遮的严严实实,况且她的精神威压,三人根本不敢直视她,也就不用担心被识破。
白延良神情一滞,大人不是都知晓吗?为何还要他再说一遍?
莫非,想要考验他是否诚心?
见识过这位阴司大人的神通,白延良不敢有所欺瞒,将自己这些年所做过的事情都事无巨细说了一遍,就连他八岁偷看师娘上厕所的事情也没有落下。
沈欣然整个人都是大写的无语。
当然,白延良的两个儿子也别想躲过去,这两个把自家父亲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尤其他们还有父亲这个朝廷命官做靠山,行事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私底下犯了不少事,库房那些金银珠宝,这两人也是出了一份大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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