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嗡地懵了一瞬，姜琦呆站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是严冰，她一定会觉得对方在故意挖苦。
可偏偏是严冰。
她清楚地知道对方是真的想满足她的好奇心，就像上次送她奶茶，也是真的以为她喜欢。
姜琦看得出严冰是下了很大决心，询问前连语气都在微微颤抖，这样更显得她之前调侃对方的行为有多么恶劣。
她的脸涨得通红，愧疚的情绪达到了顶峰，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严冰又是寡言的个性，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沉默。
似乎察觉到她的无措，半晌，眼前的人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开个玩笑。”
姜琦不知道严冰此时有多失落，但是看到她为难的模样，不忍占了上风，最后只能压抑住心底的苦涩，以一句玩笑盖过了最真实的想法。
可以当小狗摸头，可以被摸头，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
“哦，哦，这样啊，吓死我了。”姜琦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开玩笑，只要开口就是一锤定音，她只要顺坡而下就行。
“不好意思啊，严冰，我不是故意要说你是狗的，我就是……”
“我知道，学姐是在为我向朋友解释。”
严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粘的灰尘，再次看向她时眼底还带着温柔的笑意，和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而且，小狗很好，学姐也是。”
*
因为这件事，后面半天姜琦都不敢直视严冰，口袋里的奖牌也像一块烫手山芋，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至于余桉，她也没找到和对方能单独聊聊的机会。
一想到明天还要和这两个人见面，姜琦只觉得头疼，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所以军训一结束她就直接回了宿舍，焦虑得连晚饭都没吃。
“你回来啦，琦琦，快递我给你放桌上了，诶诶，兰陵王，直接上去啃啊，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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