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溪匆匆赶到餐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幅静止的美人图。
美人走神了。
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岑烟回过神来,一手托腮看她,细长睫毛向上挑着,“楠楠,我看起来很大众脸吗?”
楠溪动作轻佻地勾着她下巴,像模像样地端详了两下。
眉眼如画,毫无瑕疵。
轻“啧”了声,“大众脸长这样?拒绝内卷嚯。”
凑近了看突然觉得不对劲,“咦?不对,你哭了?”
她应该是补过妆了,但是眼妆没怎么处理好,眼角有轻微晕染过的痕迹。
岑烟本来是不想跟她说这件事的,但她脑子里确实挺多疑问,不知道该问谁。
“两年前在医院门口开车撞人的女人,刚刚我又见到她了。”
她语气不太确定,“她好像,恨我?”
重音落在那个“我”字上。
“恨你?为什么会恨你?她不是个精神病人?”
就因为是个病人,岑烟才更觉得奇怪。
一次可以说是受到刺激之后病发,两次是不是目的性太强了一些?还是说这类病人的应激记忆比一般的人还要强一些。
楠溪肚子早就饿得嗡嗡响了,一边用平板点单一边继续说,“你不是说,她家里人说她感情上受过刺激,没准儿你跟那人有什么地方相似,她认错了人,把你当成她了,就是这年纪对不太上。”
“八成是把你认成她年轻时候的情敌了。”
岑烟将信将疑地点了两下头。
这个解释听着还算合理。
菜点好了,楠溪把平板推过去,让她点,“啧啧,把自己脑子弄生病了都忘不了,你说说,爱情这玩意儿得有多毒。”
岑烟颇为意外地看她,这话不像是能从她口中听到的。
楠溪难得被她盯得不自在,“咳…看我干什么,我这是有感而发。”
岑烟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其实这两年我也想明白了,一段失败的感情,只能说明两个人不同频,分开是及时止损,是好事,也许哪天就遇到了跟自己磁场相合的人呢。”
楠溪讪笑了两声,只当没听明白她话里的隐含意,故作好奇八卦脸,“谁啊?谢允辞?”
岑烟直接拿吸管堵了她的嘴。
……
吃过饭,楠溪拉着她去了月色,说下一次跟她去酒吧又得等小半年。
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晚风吹不散夜晚的狂欢,舞池里一群男男女女,欢歌乐舞,嗔醉沉迷。
酒吧老板没换,还是那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只是面容早已没了初见时那股天然的青涩。
“楠大小姐,你可是好久没来我这儿了,稀客呀。”
楠溪同他扯了两句,只说最近忙,“老规矩,开个包厢。”
年轻的老板脸色有为难,“今天不巧了,包厢已经订满了。”
楠溪一把拍他肩膀,笑,“可以啊齐老板,生意红火呀。”
齐封笑得无奈,“你就别拿我消遣了,也就是今天凑巧,下午来了位客人把剩下的包厢全订下了。”
楠溪微讶,“全订了?”
他这儿总共两层,一楼二楼加起来大大小小的有60来个包厢,开party也用不了这么多。
这年头土豪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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