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再三,云罗决定告诉安继妃,若此事隐瞒安继妃,恐怕以后安继妃都不会站在她这边了。
听完云罗的话后,安继妃一脸严肃,“三殿下这位朋友做事也太不妥当了,他要救人可以,随便安置在王府哪儿不行,怎么能安置在你的院子里头呢?传了出去,莫说你不好找婆家,就是王府的名声也毁了。”
云罗低眉顺眼,“母亲教训得是,阿罗以后会注意的。”
担心安继妃失控,适才她并未说出实情,而是把留木头在菁萝苑治伤的责任推到颜公子的身上。颜公子是皇甫文韬的朋友,安继妃肯定不敢怪罪到那人身上。
至于为何不说是皇甫文韬的主意,云罗觉得以皇甫文韬的为人,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云罗准备起身告退。
安继妃拉着云罗的手, “阿罗,你年纪也不小了,回头我跟你父王说说,让他留意一下可有合适的人家。女子终归要嫁人的,娘家是靠山,婆家才是归宿。”
“母亲……”云罗慌了起来,她还有好多事没做,“阿罗还不想嫁人。”
“傻孩子,你莫要等到好的都让人挑走不成?”
云罗不语,安继妃便又叮嘱她,“得空多些过来,我教你如何管帐,你以后嫁出去是要持家的,贱妾才需要靠美色取悦男人。”
安继妃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中带有诸多的恨意,云罗明白这恨意来自何处。安继妃嫁入汝南王府七年多了,生下一子不足周岁便夭折,之后便再无生育。
这些年汝南王独宠虞氏,安继妃虽然顶着汝南王正妃的头衔,可却得不到汝南王的半点情意,这种日子,就是享受再多的荣华富贵又有何用?
云罗很同情安继妃,可她如今自身难保,哪顾得许多?
又过了两日,皇甫文韬向汝南王辞行,汝南王便准备宴席为皇甫文韬及颜公子饯行,这样的场合,作为汝南王的嫡女,云罗是肯定要出场的。
那边歌舞升平,虞氏与皇甫冰婉这边就冷清了许多,春燕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回到屋里跟皇甫冰婉抱怨,“小姐,若是以前这种场面如何都少不了你,如今这个郡主回来了,什么都没你份了。”
皇甫冰婉从绣屏上抬眼看了一下春燕,又低头绣她的帕子。春燕又凑近一些,“小姐,你说咱们以后会不会被这郡主压一辈子?”
“你着急了?”皇甫冰婉声音轻轻的。
“奴婢这不是为小姐着急吗?”
“知道你为何挨了十板子吗?因为你沉不住气。”
“可是,小姐……”
“让你去查的事,你查得怎样了?”
“那边跟我说,这郡主日日去安继妃那儿,也不知搞什么鬼名堂。小姐,你要告诉夫人,让夫人小心。”
皇甫冰婉嗤地冷笑,“一个不能下单的母鸡,一个是死了娘的小雏鸡,抱团取暖而已,有何可惧?别看她们现在风光,等母亲生下父王的儿子,她们算什么?哼!”
春燕大喜,“夫人怀上了?”
“尚未,不过父王的身体最近有了起色,母亲怀上是迟早的事。”皇甫冰婉美艳的脸上挂着向往,“等母亲生下弟弟,父王便上书为母亲请封,到时我也会有品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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