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不明所以，可以确信的是，商洌有些忤逆商奶奶。
奶奶这么大年纪了，顺着她一点儿怎么了？
姜婉觉得商洌这样很不好，一连几天，除了出门上班，二人下班回来仅有几句交流。
其他时候，姜婉完全把商洌当成空气。
更有几次，还没吃完饭的商洌端着碗，看着空空的餐桌，和姜婉收拾完餐桌离开的背影，无从下口。
商洌不是粗枝大叶的人，亦有所察。
她这几天怎么了？难道是工作不顺吗？
和商氏的合作完美收官，振强上下都松了一口气，同时期待起年终奖来。
商氏和振强的庆功宴上，一杯香槟饮下，憋闷了一个礼拜的姜婉稍稍纾解。
楼上扶手处，商洌看到姜婉一个人喝闷酒，给她打电话。
姜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摁掉，又去酒桌拿了一杯香槟。
万梓谦这个时候端着酒杯走近姜婉，“婉姐，一个人喝酒？小双姐呢？”
姜婉看清面前人，他说什么？纪小双？
肯定在哪大吃特吃呢。。
展颜一笑，“你小双姐你还不知道？”
万梓谦一听，也笑了。
这一幕被高处的商洌尽收眼底。
“啧啧啧，”何易上前拍拍商洌的肩膀，“不是我说，你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商总？”
商洌眼神逼视何易。
“你这样看我干吗？你看看，我嫂子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别的男人都循着味儿找过来了，你一点儿不紧张？”
“你想说什么？”商洌面无表情。
“嗨！就你家老太太，找我过去抱怨好几趟了，说你有病不治，有药不吃，一意孤行，说是要让老商家绝后呢！”
“你真……不行？”
“我真不真不知道，你要再说，肯定被我打得不行。”
“你着啥急？喏，这你家老太太让我给你的。”
何易塞给他一张名片。
商洌一看，仁济医院男科主任医师：赵向阳。
把何易赶走之后，商洌继续给姜婉打电话。
连续摁掉两通电话实在说不过去，姜婉看着手机，等他自动挂机。
但商洌正注视着这边，不依不饶，姜婉接起，“喂。”
“在哪里，我接你回家？”
姜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现在聚餐，待会儿还有娱乐活动，不用给我留门。”
连续被拒，商洌看向楼下的双眼罩上一层寒雾。
听他没有后文，姜婉沉默地挂了电话。
“婉姐，小双姐招呼我们走了。”
姜婉回以一笑，“走吧。”
两人在商洌眼皮子底下并肩离开，商洌捏紧了栏杆，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连空气都几欲凝固。
“小宋，查清楚振强待会儿在哪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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