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短短两天,但是沈长海已经绝望了,他不敢想接下来几个月都要被鞭子抽得死去活来怎么熬下去,那样他即使不死也会疯掉,他急切的抓住刘节递过来的救命稻草。
沈长海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匍匐着,“刘大人,只要能让我吃好的,穿好的,舒舒服服不挨冻不挨打,叫您爷爷我都愿意。”
看着沈长海摇尾乞怜的模样,刘节心情很不错,哈哈大笑,“我可没你那么混的孙子,你说就你这贱兮兮的模样,你家老太爷要是泉下有知会不会掀开棺材板,也要揍你一顿啊!”
沈长海哪顾得上那些事情,他现在一想到没有尽头的绝望就是害怕。
刘节掀开马车帘子,看向窗外的俊秀的小娘子,心里翻滚着燥意,“小娘子,要上来吗?”
看到翠儿十分抵触,他也没有勉强,并不是因为他多君子,而是他被苍夜那一拳伤得很重,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长海见刘节看向翠儿的眼神并不单纯,低眸眼珠子转了三百六十度,翠儿虽然嫁过去时间短,但是伺候人手脚麻利,如果让翠儿上马车伺候刘节,那他是不是可以在马车上多赖一些时日?他身上伤还没有好,实在是没有力气赶路。
最坏的结果就是翠儿被刘节强要了,但是这对他好像没啥损失,只要他能活着到西北蛮荒之地,大丈夫何患无妻?取舍之间,沈长海已经想得明明白白。
他掀开马车帘子,轻唤:“翠,你快上来吧,我浑身疼的紧。”
翠儿看着自己男人精神头并不好,她有些担心。
婆婆昨晚劝她回去的时候,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她觉得句句在理,她一个姑娘家,出嫁前靠着自己父亲才有好日过,如今落难了,她已经被父亲舍弃了。既然嫁人了,她只能依靠这个男人才会有好日子过,昨晚是她冲动了,她不再是十几岁无忧无虑的少女了,她没有了娘家给的底气,离开了婆家,在这世道可能都活不下去……
想明白的翠儿被大毛一把提上了马车,刚打开马车的车帘,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她顿觉舒服,虽然才走第二天,可是她脚底已经磨出血泡了,疼的紧。
“过来。”刘节对翠儿招招手,“你叫翠儿?”
翠儿跪着挪到刘节面前,“大人,求求您了,您饶了我的夫君吧。”夫君是她的天,天不能塌了。翠儿连连叩首,卑微的模样与昨晚那个要与夫君决裂的女子完全不同,昨晚虽然在驿站里,但是沈长海还是认真的疼了她几遍,被温柔宠了一夜,她心里已经软成一片了。
看着翠儿白玉般的脖颈,刘节吞了吞口水,之前他是想都不敢想哪一天他可以染指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的,她们一颦一笑那样端庄高贵,在他眼里犹如一盆雍容华贵的牡丹花,没想到如今伸手便可触摸。
这样的女子让刘节很是心动。
翠儿原名傅寒翠,父亲虽是七品芝麻官,但是她是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从小谨遵女戒教诲,一颦一笑皆让人赏心悦目。
可惜沈长海个不识货的,他只是喜欢会唱小曲儿扭小腰肢的清倌人。
那些女人在刘节这样人的眼中是庸脂俗粉,那种只要出钱,便可以睡到的,而碰傅寒翠这样的女人是阶级跨越的象征。
意义不同。
刘节捂着胸口轻咳了两声:“我可以饶了你的夫君,但是我受伤了,身边连个体己人都没有,可怜的紧,不知道小娘子是否愿意照顾在下一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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