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远程弩箭如雨般洒下,嘶嘶的箭枝破空声不断的响起,身穿步人甲的禁军和亲卫们身上扎满了箭枝,不过他们都是伤而不死,坚持向前靠近着。
对面的撞令郎们在两百步的距离上被弩箭攻击着,他们很多人用皮盾护住了要害,当然有少数被弩箭刺中,他们身上只有皮甲护体,这些皮甲遇到百步上可破铁甲的弩箭和纸糊的差不多。
不断有撞令郎惨叫扑到,他们的呼喊惨叫时喷出的都是汉话,而不是西夏话,这时候他们终于显示出他们的族源,也是华夏血脉,不过现在他们正要和宋人血战不休。
尽管受到打击,但是在两翼轻骑的监控下撞令郎们咬牙顶住小跑着扑来,他们要尽量接近敌手,尽管撞令郎的弩箭也不差,但是他们的皮甲防护力远远落后对手的铁甲,所以他们要缩短距离,尽快近战肉搏。
双方激烈的对撞一起,前排的铁盾撞击着,铁盾后面的刀枪挥击着攻击对手,同一血脉的族裔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置对方于死地。
这时候宋军的步人甲优良的防护力起了很大作用,不管怎么说对方的刀枪加身只能伤而不死,而皮甲对刀枪的防护差的很,
双方的伤亡比差距很大,很多撞令郎捂着伤口嚎叫倒地挣命。
而禁军失去战力的军卒则是退后裹伤去了。
虽然开始的对战,禁军占了上风,但是撞令郎的人数几乎是禁军的两倍,前锋伤亡殆尽,后面的人涌上来继续搏杀,他们是不敢逃的,西夏军兵随时可以砍杀他们,即使侥幸逃归,战后也会被追责,家里的田亩被罚没,子女被贬为汉奴,所以他们只有死战。
双方在战阵中间搏杀着,一旁王进的民夫们在一旁也就是个牵制效果,双方在这里一时间僵持不下。
于此同时,步跋子的军阵切入了李盎所统领的民夫阵中,他们在破阵而入之前,仅仅损失了几十人,因为这里的民夫破甲最好的弓弩很少,大部分都是几斗的步弓骑弓,带来的伤亡真的不大,步跋子旺旺伤而不死,甚至还能带伤冲阵。
相反,步跋子的骑弓和步弓给没有甲胄护身的民夫带来了两百多人的伤亡,战阵上到处倒地嚎哭的民夫给身边的人带来了无尽的血腥以及因此产生的恐慌。
双方刚一接战,步跋子凶狠不顾伤亡的冲击就击溃了民夫的抵抗,他们看到身边和接阵前方不断倒毙伤亡的民夫,这些民夫立即哭喊着四散奔逃,他们被战场的血腥和残酷,被横山诸羌的冷血无情对敌对己狠辣所震慑,他们不是不想抵抗,但是他们真的不是对手。
只是不足百息,李盎所部大崩,这比李盎的预估快上了不知道多少,李盎目眦欲裂的看着一片混乱一片狼藉,到处是喊叫奔逃的民夫,有些昏头的民夫竟然冲向了大呼追击的步跋子,被一一刺穿倒地,可想而知当时的混乱不堪。
身边的刘禹此时抓住李盎的马缰绳,接着踹了李盎坐骑一脚,他拖拽着李盎战马的缰绳和其他几个亲卫一起护佑李盎斜刺里奔逃,
两翼的轻骑利用步跋子造成的混乱用骑弓不断攻击着背部想着他们的宋朝民夫们,箭雨之下不断有宋人一一扑到,场面血腥冷酷,倒地的宋人不断被接近的步跋子和轻骑收割着性命,或是被步跋子刀枪加身或是被战马践踏,
轻骑和步跋子驱赶着剩余的三四百民夫冲向李勇所部,这些民夫他们没有再用羽箭击杀,而是驱赶他们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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