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苏醒后的腑破十臟出言,看着独自坐在岸边的薄皮太夫,顿时明白了什么,站起身出言感谢道。
“没事,我只是还上次的人情而已。”
回头瞥了眼苏醒的腹破十臟,薄皮太夫又重新望向前方的三途河,好似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腹破十臟也没在意,低头摸着自己的妖刀里正。
薄皮太夫突然问道:“十臟,你的目标是真剑红吗?”
“反正…我们也只是个恶灵而已,如果不让愿望实现的话,那活着进入三途川,就变得没什么意义了,不对吗?”
从那天过后。
腑破十臟的话宛如梦魇一般,时时刻刻萦绕在她的心头。
薄皮太夫有时不禁在想,腑破十臟有着他自己的愿望,那自己深藏内心的愿望又会是什么?难道是跟如今一样,作为恶灵一直浑浑噩噩的活下去
想及此处,薄皮太夫收敛思绪,决定隐瞒前几天自己帮腹破十臟的事情,然后放下手中的琵琶,说道:“没有啥事,就是最近有些累了,你懂的,身为外道众的我们,时间一久,总会无聊的。”
殊不知。
三途川内的一切,没有人能隐瞒身为大将的血祭恸哭,或许是过于偏爱这个性格执拗,内心却极为脆弱的女人,他也不打算戳破对方的小心思。
“大家都一样,习惯就好。”
血祭恸哭深深看了薄皮太夫一眼,知道她不想开口,继而装作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自己老地方坐下,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大将,我回来了!”
就在这时,外出办事的师太利出现在船口。
而。
在他身后多出一个怪人,但是怪人像是在恐惧什么,躲在船口木柱上,哪怕是师太利一个劲的猛拽,他也迟迟不敢进来,似乎是在怕着某人。
这怪人名为荣螺鬼。
其实他是在恐惧血祭恸哭,当初才诞生没多久的他,觉得自己是无敌的,开始挑战所有谍之众,结果没有一个能劈来他强大的护盾。
于是。
他自信心上来,决定挑战三途川最强大的血祭恸哭,结局可想而知,被一刀砍的找不到东西南北,过去这么多年,都不敢从自己老窝出来。
直到今天,要不是师太利亲自邀请,他是真不敢进来。
“快点进来啦!你到底在不好意思什么啊。”师太利神情无奈地拽荣螺鬼,不清楚当年事情的他,还以为对方害羞,一时觉得自己找错了人。
“不要啦,我说了不要啦”荣螺鬼眼见血祭恸哭看过来,急忙挣脱师太利的手,将整个身体都退缩在船口,试图让身前的柱子挡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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