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1/2)
就是要避着你。“我只是……你应该明白，我留下来，只是因为不想你误会我和……陈子荣之间有什么。”
“芜园不好吗？你留下来，就那么不开心？”
“芜园很好，但不是我家，也不是我工作的地方。”
“你可以工作——来我的书房工作；把这里当成家。”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留下来这是为了……如果不是，我早就走了。”幼薇索性说开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把我留下来，又故意邀请他们来度蜜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三角关系很有趣？不过很可惜，我——”
“即使你不在这儿，我一样会邀请他们来度蜜月。当然，你在这儿，我更想看看旧情人见面，是个什么光景了。不过至少现在看来，我还是很欣慰，你们并没有——”
“你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啦，”唐沛林不怒反笑，“为什么我们一说话总是要吵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冤枉人，我才不想和你吵。”
“那我们就好好说话。”唐沛林道，“我们去喷泉边坐坐吧。”
小喷泉就在幼薇所住那栋楼的前坪，幼薇同意了。
她斜坐在喷泉座边缘，右手搭在水里，无意识地搅动几下，水就像托着她的手一样，深深浅浅，也不沉下去。
“一直没有问过你，”唐沛林站在她身边，说插在西裤口袋里，“这本个来月住的习惯么？还会看到、听到那些吗？”
幼薇想到前天晚上镜子里的怪事，不由脸色变了。
“怎么了？”唐沛林看她这样，也担心起来，“你是不是又看见什么了？”
“前天晚上，”幼薇咬着嘴唇，“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和我一样的女人……”
“镜子里的人当然和你一样。”
“不，不是，我是说，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样，但是那绝不是我！”幼薇越想越心惊，“她的服饰也和我不一样，就像是……是几十年前的打扮。”
“几十年前？”唐沛林坐在她身边，手搭在她肩上安慰她，“你确定吗？是不是看错了？”
“绝对没有！我看的很真切。而且，晚上我总能听见有人在叫我，难道不是叫我，是叫她……”她没有注意，自己已经被搂入他怀里了。
“你说那个镜子里的女人和你长得像，你知道吗，你和奶奶年轻时长得有几分相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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