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附在云舒语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云舒语脸上顿时散去阴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云映安,明日,怕就是你趴在房间哭了!”
秦峥回到房间以后,也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密信一封,送到了塞北,信上写着:“阿夜,一切都好,勿念!”
没错,此封密信就是秦峥传给慕夜白的。早在云映安受伤的第二日,慕夜白在都城的心腹就将消息传了出去,如果不是边塞战事告急,慕夜白恨不得自己亲自回来看看。
云映安此时长发披散,坐在浴桶中,青栀在伺候她沐浴。
青栀难得一言不发,云映安回头看了看她:“青栀,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说?”
青栀闻言点点头,想想之后又摇摇头,最后两张挣扎下还是跪了下去:“小姐,奴婢确实有事想说!”
云映安慵懒地趴在桶边儿上摆摆手:“青栀,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儿起来再说!”
青栀站起身:“小姐,青莲在外院洒扫,过得很不容易,并不舒心,以往她是小姐身边的心腹,府中谁见了她都是叫一声青莲姐姐,如今,她却在做最下等的活计,又苦又累不说,还天天挨训!”
云映安闻言,脸上的放松的神态骤然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的看着青栀,青栀深知此举荒唐,将头深深埋于胸前。
“青栀,你是亲眼看见她受苦了?”云映安一针见血地问。
青栀木讷地摇摇头:“可是,小姐,这些话是青莲亲自和奴婢说的,而且奴婢见她最近确实消瘦了不少!”
云映安笑了笑:“瘦了?少吃两顿饭不就瘦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青栀闻言涨红着脸低下头:“可是,小姐,青莲她自小和奴婢一起照顾小姐,怕是已经习惯在小姐身边的日子,这冷不丁去外院,怕是吃不消!”
云映安语气不容置喙地严肃起来:“青栀,我问你,我让她去外院撒扫,有没有按时给她月俸?”
青栀点点头,云映安继续说道:“那就对了,她干活,我给她钱,她要是不愿意干大可以自己出去寻找新的活计,我将军府对待下人一向宽容有度,你可听说过府上有苛待下人的事儿?”
听云映安这么说,青栀面容也凝重下来,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随后郑重地说:“小姐,是青栀心急了,请小姐处罚!
云映安招手示意青栀过来,她怎会不知青栀心地善良,就连前世临死以前还在劝青莲回头。
云映安紧紧握住青栀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青栀,我知道你们自小一起长大,可有的时候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明白吗?”
青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云映安见状也没在为难她,以后慢慢的她就会明白了。
“青栀,替我更衣,然后我们去休息吧!”
随后青栀伺候云映安出了浴桶,哄干长发,云映安躺在架子床上,却睡意全无。
她深知,如果按照前世,自己这个时候已经被云舒语成功洗脑,一心扑在报答贾孟周和永昌侯府上,甚至与云臻闹的不可开交。
自己今生还并未与他们那群人取得交集,但这也并不代表那帮子人不会上杆子来给她添堵添晦气。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重活一世还怕他们不成?
想着想着,云映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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