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云府大厅,云老太太坐在主位上。
下面依次坐着云臻、秦曦。最后是云映安和秦峥在谈笑。
云老太太摆摆手诗画就很有眼色地去搬了两把楠木椅子放在贾孟周母子面前。
永昌侯府虽然是破落户,但郭存礼也算识货,只一眼便看出这椅子的特别之处,然后双眼中的光芒更甚,一副不攀上云府就不休的架势。
云映安都懒得抬头看他们母子一眼,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冲上去将二人生吞活剥了。
郭存礼推了推贾孟周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上前。
郭存礼觉得,贾孟周对云府来说也算是晚辈,行径过一点也无伤大雅。
贾孟周接到他母亲的眼色以后就自认为仪表堂堂地起身上前:“云老太太,云将军,云夫人,本侯爷对云小姐一见钟情,所以那日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拼命从歹徒手里将她营救下来,今日晚辈特意带家母来表明心迹!”
云映安刚吃了一把坚果,听到贾孟周这么说,手中的半杯菊花茶洒出来一大半,一脸无辜的样子。
青栀急忙上前将茶水擦净。
云老太太假装娇嗔了云映安一眼:“安安,你未免也太不稳重了!”
云映安起身,低眉顺眼地回了一句:“祖母说的是!”全程,云映安连一个眼神儿都没给贾孟周母子。
贾孟周眼底闪过一丝丝的失望,不过很快又信心十足,贾孟周上前两步:“云小姐,你还记得你昏迷之前抓着我的衣袖叫我哥哥吗?”
云映安一惊,她想,就算是真的,她大抵也是在叫慕夜白的吧,但现在她根本就没有当时的记忆,全凭贾孟周一人在这里胡说八道。
她这辈子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姻缘!
“贾侯爷,我都说了我重伤昏迷,不记得那日的事儿了,您在这多说无益,况且,就算我真的叫了哥哥,大概也是糊里糊涂的把你错认成别人了,你我可是素不相识!”
云映安不卑不亢地说完,云臻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贾侯爷,侯爷老夫人,我也说了,让令公子将如何救我女儿的经过说得一清二楚一些,他现在一个大男子紧抓着我女儿昏迷不醒的小辫子未免有些难看了吧!”
云映安点点头,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便坐回原位。
云臻就是这样直来直往的一个人,何况他前世就对贾孟周诸般不喜,此时此刻又哪里会给他们母子好脸色。
秦曦觉得云臻的话说得有些重了,伸出手轻轻拉扯一下他的衣袖。
“将军……”
云臻黑着脸不满地坐回椅子上,贾孟周还跟没长眼睛一样,一个劲儿地问:“云小姐当时不是在叫贾某,难道是在叫什么别的相似的吗?据我了解,云府并无男丁啊!”
秦曦听到这话也顾不得体面了,上前喝道:“贾侯爷,你说话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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