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女巫塔的学生里，除了我，你很难能找到能就在这件事上能和你合作的人。”
内衣内裤不是头绳，这东西前期投入会比较高，而且也需要很多擅长缝纫的工人，这一点对于人口密度极低的女巫镇来说确实是有难度的。
但是。
“其实人工成本并没有那么高吧？高年级的小女巫们可都是会巫术，况且还可以出去雇佣成年的女巫。”那普通人手缝能比的上女巫非科学力量的速度吗？
“我最多能接受四六分成。”奈芙犹豫了一会，无奈报出最终价格。
莉莉丝两根手指碾压住已经硬邦邦的栀子花球，在桌子上来回滚动，花香随着她的动作散发出来。
“好吧，成交，但我希望这次能使用更高级的巫契。”
奈芙起身。
“我明天会将新的合同带过来。”
莉莉丝送客之后娜丽莎一转头就看到娜丽莎在晾晒她的小裤裤。
女巫塔是一栋很神奇的建筑，明明从外面看是没有一扇窗户的，但里面实际连阳台都有！并且每个宿舍的阳台还不互通，站在阳台上向外看是看不到其他宿舍的阳台的。
就很奇特，大约是用了什么空间巫术吧。
“娜丽莎，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如果是卫生这方面的问题，我想没什么可说的。”
“……”
“是尊严这方面的问题，请你现在过来商谈。”
“好吧。”
于是莉莉丝花了半个小时阐述这种私密的东西她本人会清洗，由旁人代劳会感到羞耻和不好意思。
然而得到的回答除了‘你洗的不干净’外就只有‘贵族都会有专门的女仆负责清洗这些，让莉莉丝不用介意，把她当洒扫女仆就行’
……莉莉丝第一次遇到这种上赶着干活的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对方卫生全包她确实占便宜了的情况下。
这场对话最终以失败告终。
莉莉丝垂头丧气的回了房间，一头栽倒在铺了两层褥子的床上。
“需不需要我来解决她？以你现在的巫力储备，我只是杀个人不会暴露。”
咔嚓
恶魔说完这一句，那根坚挺了好些天的新餐刀终于是挺不住碎了。
莉莉丝重新拿出一根叉子。
“不用，那我不是恩将仇报了吗？”
“可你不是很不开心吗？”
“喜忧参半吧，要都是好的地方，这宿舍也轮不到我住，哎。”其实如果不考虑羞耻心的问题…她真的占了大便宜。
制作内衣内裤是个大生意，莉莉丝跟着奈芙忙前忙后了好一段时间，她们都还是有学业在身的学生，只能抽空做这些，好在女巫的课程比较松散。
奈芙是主修巫咒学的，莉莉丝跟着她还学习了一下心心念念的火咒，现在不借助打火石也能轻松将火焰点起来了。
与恶魔教她的攻击性咒语不同，当小火苗从她的手心窜出来的时候，莉莉丝第一反应是‘没有可燃物这火焰到底是怎么升起来的’。
只可惜奈芙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很奇怪莉莉丝怎么会问这种问题，释放巫术的三要素是‘巫力’‘咒语’‘释咒生物’，并没有什么可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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