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为了不打草惊蛇,此次南下查案,几人伪装成过路的富商,买了处宅邸以掩人耳目。
回去的路上,虞秋濯担忧地问:“这钱还能不能退啊,我心疼。”
“我肯定能退,你放心,不能退也得给我退。”赵观砚眼神坚定说得咬牙切齿。
“那二人你记得好生安置一下,他们,怕是与那案子有关。”
“嗯。”
一回到屋,岁岁便神色匆匆地拉着虞秋濯回到房间,迅速紧锁门窗。她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与迷茫,缓缓说道:“姩姩,我感觉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从那个可怕的地方逃出来的,但又有些不同……”
虞秋濯看着岁岁脸上的不安,心中一阵不忍,轻声安抚:“要是不想说,咱就不说,别去想那些糟心事儿了。”
岁岁咬了咬嘴唇,脸色愈发苍白,声音颤抖着:“姩姩,他们很可能是试验的残次品。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腐烂发臭的地牢,他们被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那些人还叫嚷着,试了这么久,有用的没几个,成功的连一半都不到……”
“姩姩,我觉得他们是跟我一样,又不一样,从那里逃出来的……”
岁岁神情恍惚,虞秋濯不愿她再去回想那段黑暗的日子,安抚她:“不想说就别说,没事的。”
“我逃跑的时候,我瞥见了那些尸体上面,斑点状的淤紫…”
那三人身上也有,不过身上太脏了,险些没看出来。
虞秋濯面色凝重:“那…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
这是巧合,还是诱饵?
现在只能等等看从那三人身上问出些什么吧。
虞秋濯捏紧拳头,岁岁赶忙叮嘱她:“他们很危险,别靠近他们!”
二人已经被洗干净带到大厅,身形瘦削,污浊洗去后,身上的紫色斑点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一人神情飘忽…“别杀我,别杀我…”
另一人好一些,可以嗑嗑巴巴回答问题。
“我们原本是活不下来的,只是前些日子...突然发生了暴乱,他们他们就...丢下我们走了...他们本来该将我们处理掉......”
“他们拿你们做什么?”
稍大点的孩子身子都在抖,却还是将那小点的孩子紧紧地抱着:“他们…他们…拿我们试验,给我们灌了许多药,有些人撑不住,就直接……”
说到这嚎啕大哭。
他们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既让人觉得可怖,又心生怜悯。
虞秋濯见他们精神不太好“好了,他们才刚来,让他们先缓缓吧,再换一批医官看看。”
转头与赵观砚说:“要查这来路,确保万无一失。”
“我一定要为他们讨回来!”
赵观砚见她怒恼,也猜到她大概想到岁岁身上去了,“那你去看看她吧。”
岁岁已经睡了。
她心疼地掖着被角,看着个小桌上燃起的安神香,轻轻叹了口气。
以前她是不用这些的…现在竟只能靠着这香才能入睡。
垂下的眼眸尽是冰冷,毫无起伏。
香烟袅袅升起,在空气中弥漫出一层淡淡的白雾。
这时,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虞秋濯轻轻推开门,沉尘走上前来,附在她耳边低语。听完后,她抿了抿唇,轻声说道:“好,多谢。”
......
她这几日赶路,累得她腰疼,赵观砚就会替她按摩,非得给她扒了衣服,抹着药油。
可是…每次她都觉得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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