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又一批医官被召入府中为患者诊治,然而诊断结果与前日并无太大差异。患者五脏六腑均受损伤,可脉搏却十分有力,看似与常人无异,实在看不出来什么,就又取血查验。
岁岁自告奋勇去为他们把脉,也是一样的结果,甚至更严重。“这种程度的内伤,平常人怎么可能还会活下来,更别提正常行走了。”
面前的二人身上除了骇人的紫斑,和以前的腿伤,几乎看不出是个将死之人,甚至腿伤愈合的速度是常人五倍不止。
怎么可能?
屋内一时间安静无声,风吹起窗外的桃花,几个花瓣簌簌落下,轻轻飘在窗台上。
岁岁见状,担心吓到二人,便蹲下身轻声安慰:“姐姐懂医术,再困难也会治好你们的。”随后,她唤来流珠,将二人带了出去,屋内再度陷入沉默。
屋内再一次陷入沉寂。
许久未开口的赵观砚开口:“将死之人,却气壮如牛?”
虞秋濯又补充一句:“但他们却是失败品。”
岁岁手有些发抖,急切地说:“一定要封锁住消息,那些医官...”
“事情解决前,不会放走的。”得了他肯定的回答,她脱力一样地坐凳上,“还有血吗?”
虞秋濯回答道:“给你匀出来了点,你注意安全,今日我们要出去一趟。”
......
去无忧阁的路上,吆喝、叫卖声断断续续,有人行色匆匆的商贩,赶路的行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可总有一种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
下了马车,那种感觉更强烈了,想忽视都难。
虞秋濯低头看着那双牵她的手,温暖有力,如他的声音一样:“别在意。”
……
无忧阁。
铺子不大,来来往往也没什么客人,更别提开在深巷中,阴暗得连只老鼠都看不到。
巷尾阴暗尾巷的角落,“无忧阁”三字的牌匾分不清是落灰还是掉漆,反正看起来破败得很。
无忧阁卖情报的,与鬼市差不多,只要钱管够,消息就不愁。
这也是他们今日来这的原因,
询问魂草的来路。
吱嘎一声
推开厚重黝黑的木门,扬起地上的灰尘。
明明是大白天,却暗得很,只有几盏小蜡烛晃晃悠悠,成了这屋里微弱的光源。
二人都带着帷幕,他搂着她,大步流星地进来。大声吆喝:“听说你们这不管是什么消息都能探听到,对吗?”
强势又极具压迫力的气场立刻就震住了趴在柜台上打哈欠的掌柜。
但她觉得,应该还是那一锭金子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太响了,震慑人心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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