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府门外的眼线不仅越来越多,还盯得毫不避讳、明目张胆,只怕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谁家好人连岗都不带换的,在对门小摊上一坐一天?
但仅仅过了几月,街上头就莫名地少了许多。
“是另一帮的人,替我们处理掉了眼线,一向与玉清帮交恶的原仓楼的人。”
原仓楼,当地威名赫赫的地头蛇,其实栗阳乱就乱在势力错综复杂,原仓楼和玉清帮交恶已久,早已是同水火。
“原仓楼?”
赵二见虞秋濯皱眉,甫一顿道:“主母想来也有印象,就是前来拜访被请出去的那人。”
经他一提醒,她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他们初来乍到,又正好忙着刺杀的事,就没管他。
“他这是示好来了?”
本就与玉清帮不对付,再加上赵观砚这一朝皇帝密使的身份,她若是那原仓楼的人,看到密使与玉清帮走得这么近,也会坐不住。
赵观砚顺着话茬接下去:“既然想来,下次就不用再拦了。”
如今从玉清帮那边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只能从别处入手了。
这原仓楼是这里的大头,若利用得好,调查真相就事半功倍。在玉清没发展起来之前,原仓楼在这地界,可谓是说一不二。但玉清八年时间,隐隐有与原仓夺主的势头。
只是可惜原仓楼素来强势,玉清帮也不饶人,两帮经常因小事打得不可开交,结下了梁子。
赵观砚沉思片刻,问她:“都说栗阳多有还魂草,怎么,来这大半月了,却没见几个田庄?”
赵二回道:“外界盛传如此,但据查探来看,有夸大嫌疑。”
虞秋濯立马会意,“你是想说,从田庄入手,追查还魂草去向?”
赵观砚点头,吩咐赵二:“去查田庄,要大的,隐秘些,切草打草惊蛇。
“还有,再去查查荒郊有没有多出无名姓且身上有状似紫纹的尸体,或者田庄附近有没有失踪的。”
虞秋濯补充:“可别忘了尸体也有传染性,有没有大片地域性得起高热、癫狂症的地方。”
从这些入手,虽然杂乱,但只要对方不是神人,就一定会有线索。
第二日,原仓楼的人就找上了门,来的还是副楼主,孙鼎铭。
一副温温顺顺模样,说话间倒是滴水不漏。
“前些日子瞧着赵大人府门前有几只臭虫碎,便好心处理了,大人不会怨吧?”声音起伏,带着南域特有的腔调,听了叫人如沐春风。
“当然不会,赵某还要替圣上多谢郎君呢。”
赵观砚说这话,就是向孙鼎铭表明自己的中立立场:我是皇上派来案的,你们原仓楼根玉清的纠葛我不想掺和。
听赵观砚这样说,孙也明白,直截了当:“明人不说暗话,我家楼主叫我来......”他拍拍手,身后侍从应声打开包袱,露出长木盒。
光那匣子就是上等的金丝楠木,纹路精美,
“啪嗒”
是一把古朴灰沉的剑。
灰朴朴的,剑纹上有些许锈迹,甚至剑身上有一条长长的裂痕横亘。
赵观砚却心头大震,不自觉间退后了一步,神情恍惚。
孙鼎铭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满意他的反应,“赵大人,可感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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