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京却仍远不如西南平静,兵部的奏书递了一次又一次,各宫中的太监从前朝到后宫不知跑了多少趟。
早春春日的午后已经足够暖和,早朝后,日头正大,为了体恤官员,小厨房会今日热小厨房备了凉面。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吃得惯小厨房的,又不能直说,只得借口脾胃不适回家和妻儿一同用膳。
不过,今日的内院却比以往热闹得多,很多大臣只草草扒了饭,不顾日日讲究的礼仪,就与旁边人说:“那这到底出不出兵啊?要是不出,一来着实有损我国威严,二来,那乌桓人实在挑衅,可若是出兵......”
旁边人却摸着胡子反驳:“出兵的话,必然会有损耗兵力,况且如今时疫才消,国库可经不起折腾。”
一时之间,内院一片争论。
早先几个月,乌桓在西北屡屡挑事,边防冲突,可也一直是不大不小的摩擦,但谁也保不准乌桓不是缓兵之计,西北驻地也有所察觉地招兵买马。
直至半月前,乌桓在西北绝山下安营扎寨,颇有开战的意味。
“这次可不一样!那群蛮人都扎在我西北边境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声:“应战!”
人群中不乏应战的高呼,可也有好些人高声耗民生,说白了,就是钱不够。
又是一片争吵。
初时阁。
大半年光景,足以令曾经圣宠不衰的妃后初时阁光鲜不再,池中的荷莲已经乱得碍人眼,旁人虽不说,却看得明白,她已经失宠了。
孟凝初好整以暇地欣赏刚弄的丹蔻,随口问身旁的侍女:“湛南今日可来安了?”
“回娘娘,还未。”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母妃,儿臣来请安了。”
“进。”
“母妃,府中事务多了些,儿臣来迟了,给母妃赔个不是。”说着,从怀中取出点心。
“余记的枣泥酥!”孟凝初笑着,“好啊,知道讨好你母妃了!”
孟凝初示意侍女:“都下去吧”
她拆开麻绳,扑面而来的是甜香,愉悦地弯起嘴角,“我啊,还是忘不掉这一口,还是以前的味儿。”
沈宴沏着茶,热汽氤氲,“儿臣前些日子刚刚出阁,府中诸事繁忙,以后若迟了,母妃见谅。”
孟凝初一摆手,“无事,左右我都是闲着,不过这几日前朝事多,你就先不用过来了,对了,你五弟因为要退亲的事惹怒陛下了?”
沈宴略一思索道:“嗯,五弟自张家被困就一心想着退亲,想来先太子妃为他作媒时就是不愿的。”
“陛下多疑,近来你和他少接触些。”
她分了一块枣泥酥给他,沈宴却摆手:“母妃吃吧,如今这般困境,母妃多吃些,便能多开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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