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铺子恢复了干净整洁,夜色降临之时,谢芷安才带着缃荷回了谢家。
刚进门就看到前院跪了一个人,看那背影竟和赵丙广那厮极为相似。
谢芷安正瞅着,那跪了不知多久,不时捶着双膝的人回了头。
“还真是......”
“谢太师,爹!谢大姑娘回来了!”赵丙广眼睛一亮扯着嗓子大喊。
他拖着膝盖到谢芷安身边,伸手拉着她的裙摆:“谢大姑娘,我错了,小的知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和王家公子。”
正厅出来两道身影,一道身姿高挺自带凛然之气。
另一道也不失贵族风范却甘愿伏低做小,弯着身子走在谢赋身侧。
见那两人出来,赵丙广喊得更大声了:“谢大姑娘,小的错了,您打我吧!打我消消气!”
他扬着的脸可见鼻青脸肿,除了王逸晨他们打的,又添了新伤。
看起来既可怜又好笑。
谢芷安看着他双手奉上的鞭子,没有接站在原地。
赵父以为她还在气头上,不肯就这么饶了赵丙广,上前狠狠一脚将赵丙广踹倒在地,还飞了一段距离。
赵丙广脸都拧成了一团,那一脚看着都疼,谢芷安都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谢大姑娘若不肯费力,老身这便代劳,定打这瞎了眼的畜生打到姑娘满意为止!”
谢赋像座泰山一样,一言不发,也不拦着。
眼见赵父捡起鞭子就要上前,谢芷安还是没忍住挡在了赵丙广前面:“赵伯父且慢!”
她倒不是善心大发,拦着人家老子教训不争气的儿子,只是觉得赵丙广也是可怜。
他是赵家次子,养成今天的性子定和长期不受府里待见有关。
做错了事,他今个也没落着好处,赵父又为了不得罪谢赋把他打成这样还来请罪,可见其日子也不好过。
“姑娘可是觉得这鞭子细了些?老身也就去准备......”
“不是的......”
“父亲!”谢月瑶出现的倒是巧妙,正好打断了谢芷安要说的话。
她身姿款款地走到谢赋身旁行了一礼,又朝赵父行了一礼,赵父虽不认识她,但听她叫谢赋父亲,也规规矩矩回了一礼。
她视线看向还倒在地上的赵丙广:“这位可是赵家公子?怎受了这么重的伤?”
“回谢姑娘,这逆子是老身次子,今日开罪了大姑娘,特来请罪的!”
谢月瑶眉眼一惊:“这是犯了多大的错,伤得这般重?赵伯父拿着鞭子还忍心下得去手吗!父亲,咱们谢家和赵家同为世家,关系向来亲厚,您也不拦着点。”
好一副菩萨心肠!谢芷安一眼便看穿了谢月瑶的心思。
她整日待在院子里绣花弹琴,喂鱼养花修身养性,耳朵倒是灵光得很,赵丙广跪了最少两个时辰,她偏这个时候出来。
意味还不明显吗?
谢赋瞥了谢芷安一眼,点点头:“瑶儿说的是,赵修,差不多就行了,孩子家犯错日后多加管教便是,把二公子领回去吧!”
“多谢大人!多谢瑶姑娘!”赵父才松了口气,又忽想起一件事。
“这......庐州王家那边......”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