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瓷瘪着嘴不说话，周寒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转移话题道：“今天的事，我跟你道歉。”
陈瓷想起来方才周寒野误会她和付宇沉的关系，顿时又怒从心中来，但是难得听见周寒野说要道歉。
陈瓷哼了一声，道：“原谅你了。”
她把周寒野推转过去，开始给他上药，想到这伤是因为自己受的，陈瓷的动作就更加轻了。
她抹药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好奇嘀咕着问道：“所以就算我跟他谈恋爱了，你发什么脾气？”
周寒野微僵，片刻后回道：“数学不到一百四不配谈恋爱。”
陈瓷气得想捶他，没想到后来这句话成了陈瓷拿来揶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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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陈瓷被唐女士带去打了吊针，感冒好得差不多，周一周二的期中考试发挥的也算正常。
出成绩那天，周寒野还是意料之中的年级第一，陈瓷的数学成绩却又回到了从前，只考了一百出头。
排名掉了好几名。
而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周寒野的数学成绩这次也下降了十几分。
数学课上，许老师踩着高跟鞋进门，陆小飞拿着卷子跟在旁边。
许老师面容严肃，陆小飞都没有敢嬉皮笑脸了。
发卷子时许老师一言不发，每个人拿到答题卡时都小声讨论了起来：“最后这道题你对了吗？”
“我也错的，正确答案是什么呢？”
陈瓷后面几道大题就没有全对的，她表情复杂地趴在桌上，一旁的刘嘉嘉安慰道：“没事的阿瓷，这次数学大家都没考好。”
“最后这题超纲了吧？”
陈瓷闻言坐了起来，扭头看向周寒野，问道：“最后一道题答案是多少？”
周寒野转着手里的笔，盯着那道题看了许久，将笔丢在桌子上：“算不出来。”
陈瓷低头一看，才发现周寒野根本没写这道题，卷面上是空白。
陈瓷第一次听周寒野说算不出来，她又看了好几遍题目。
许老师开口道：“最后一道题全年级没一个人做对，年级第一138分。”
陈瓷扭头看向周寒野138分的答题卡，顿时感受到了人与人的差距，就算空了一整道大题，其他能做全对。
许老师在讲台上冷笑了一声：“某些同学，不是声称没下过一百四吗？”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周寒野：“虽然这题目是超纲了，但是自己放下的大话自己没有做到，是你的问题吧？周寒野同学。”
周寒野抬头直视着她：“许老师说得对。”
许老师看了一眼排名表，双手环抱在胸前：“差两分一百四，还翘了我两节课，罚你下去跑二十圈不过分吧？”
一旁的同学嘀咕道：“这哪是超纲啊，这严重超纲了吧，我上网搜了一下，这题用微积分才能做的呀。”
“出卷人许慧，她故意刁难周寒野的吧？”
陈瓷又转头看向周寒野，后者扯了扯嘴角，将凳子往后一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过分。”
自己说的话自己没做到，只能愿赌服输呗。
许老师终于有一次让周寒野吃瘪了，她心情舒畅地道：“我就在窗户边看着你。”
这节课操场上没有班级上体育课，周寒野下楼后一个人来到操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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