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哥,中午那事儿你没生气吧?我也不是很清楚真实情况,只听阮明珠说你接风宴需要人捧场,我和玺哥就去了,谁能想到那个谁也在……总之今天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为了向你请罪,今天晚上我做东,组个兄弟局,专门欢迎你回归,怎么样?”
那个谁特指秦悄。
这几年,秦悄在陆以衍这里就是个禁区,谁提谁就会被陆以衍冻死,所以后来季澄就用那个谁代替了。
陆以衍偏头看了一眼时间。
“请罪就不必了,以后无需理会这种无聊局,真要喝酒,明天晚上,我请你们。”
“行!只要衍哥不生气,衍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得嘞,我这边还在赶稿子,工作室那边催着要成品,我先挂了啊,明天晚上见。”
“嗯。”
陆以衍收了线,想到刚才季澄说起“秦悄”时的小心翼翼,不自觉加快了车速。
输入密码,开锁,推开门,人没在。
沙发布被抚得平平整整,看不出一丁点有人坐过的痕迹,临时使用过一次的客卧浴室被拖得干干爽爽,开放式厨房台面上摆着一盘造型独特的水果拼盘。
哈密瓜和西瓜的雕花尤其好看,根本看不出这摆盘出自一个曾经傲慢到走路踮脚的千金大小姐之手。
陆以衍走近了,松了松领带,叉起一枚樱桃送进嘴里。
咬破红润饱满的樱桃皮,随即一股酸涩凶猛地窜进唇齿之间。
陆以衍被苦得皱了好一阵眉。
*
昨天晚上楼上租户水管爆炸,这栋楼走水本就不好,连带她们的宿舍也遭了殃,秦悄的一床被褥被水淹得透透的,她就这一床被褥,湿成那样,根本不能睡人,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把被褥拿到阳台上去晾晒,拿一条夏凉被铺在床上,抬起头就看到陆以衍那件大衣,看起来很暖和的样子,就扯到自己身上当被子盖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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