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栀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感觉他钳制住自己的手有所松动,从他怀里“蹭”的站起来。
面红耳赤的指着他:“池燃,你又想占我便宜。”
池燃摊开两条胳膊,两条长腿伸直:“小同桌,你猜如果我不松劲,你能不能从我怀里跑出去?”
“那你……”
“别你啊我的了,我还有事,先不在这陪你了。”
池燃提起随身携带的背包,走出去的背影有些仓惶。
还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郁南栀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的背影。
怎么感觉哪里有说不出来的奇怪?
十二月的天气正是最凉的时候,池燃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外套搭在身上,平复着身体的躁动。
吹着外面的冷风,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心里很是纳闷,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怎么在郁南栀面前就土崩瓦解了。
在风口处吹了半天风,身体依旧火热,温度一点都没下去,脑子里全是郁南栀的那张脸,还有她软软糯糯叫哥哥的样子。
池燃终于坚持不住,后槽牙咬的死紧。
还是回家冲冷水澡吧。
这里离韩云川的别墅比较近,平常除了他们两个和定期打扫的阿姨,一般不会有人来,他冲完澡出来,围着浴巾在厨房里喝水。
门锁响动了一下,是有人输密码的声音,紧接着大门打开,韩云川出现在门口。
与平常不太一样的是,他额角多了一个一厘米长的伤口,衣服也有些脏。
池燃眼神一凝,嗓音也有些沉:“你被人打了?”
按说,韩云川的身手虽然不及他,但也不算差。
一般人想要近他的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韩云川倒了满满一杯水:“没多大事。”
斟酌了一下,他还是忍不住嘱托了一句:“还记得那天带你们去砸的那家祝老爷子的寿宴吗,最近我腾出空来,专门对付他家,估计这几天被逼急了,你小心着点,别让他背后下了黑手。”
池燃回想了一下,那次寿宴是韩云川带着他和郁南栀,还有段衡阳一起去的。
那天晚上闹得那么大,是该防备着点。
池燃拧着眉:“你这脑袋上的伤,是祝家人弄的?”
“不是,但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韩云川低头喝了一口水,生怕自己的弟弟做出什么傻事,
“祝家资金链断裂,公司周转不开,现在员工都走的差不多了,也就这几天的事了,你先别去招惹他们,以免他们狗急跳墙。”
池燃“嗯”了一声。
两个人谈完正事,池燃从电视桌下面拧出急救包:“自己上药。”
韩云川还在上学的时候,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能打,身上三天两头的挂彩,不敢告诉家长,就只能自己处理。
处理到现在,也有不少经验了。
韩云川轻车熟路的打开一瓶酒精,拿棉签蘸着给伤口消毒,一边问:“对了,今天不是平安夜吗,你不陪郁南栀过节?”
说到这个,池燃眉心凝结了几分郁气。
之前从她家走的那么急,也不知道被她发现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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