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瑶和白景说的话,郁竹在房里全听见了。
这让她很恼火,她想,在别人家里面调戏别人的男朋友,真是不知道羞耻!一两百岁的人了,还姐姐,也不害臊!她果然和传言中一样,是个妖艳贱,贱……
要不是对方是灵王,要不是她打不过灵王,她肯定就要把人推出去,警告对方离白景远点。白景是她的!
好在白景没有受灵王蛊惑,不仅没被蛊惑,言语里还处处损着灵王。这让郁竹的恼火缓和了不少,也让她对白景更加信任。
郁竹换好衣服,她走到门前,在白景身边站住。
她微微朝靳瑶鞠了一躬,说:
“不知道灵王阁下有什么事?”
碍于靳瑶的身份,尽管她对靳瑶不满,但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貌。
不能给大坏蛋添麻烦。她想。
靳瑶上下看了郁竹一眼,玩味地说:
“你就是小白白的妻子郁竹吧?真是个美人,难怪会被小白白看上。就是实力低了点,和小白白的差距有点大,不过嘛,当个不管事的美人倒也够了。”
郁竹心里的火顿时就窜了起来。
什么意思?说我是个花瓶,配不上小羊吗?
当着小羊的面这样阴阳怪气,是故意贬低我,挑拨小羊对我的感情吧?
她愤怒,但很快她又被一股无力感包围。
她想,她是居心叵测,但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我和小羊的差距太大了,虽然我一直在努力弥补,但时间太短了,我连小羊的背影都还看不见。
靳瑶说的,是郁竹和白景在一起后,一直的困扰和担忧。尽管她愤怒,但却无力反驳。
白景轻笑一声对靳瑶说:
“一直站在门口说话也太不像话了,来,进来,我们慢慢说。”
听白景这样说,郁竹的眼睛黯淡下去。靳瑶得胜似地瞧了郁竹一眼,走进屋内。
白景把门关上,他轻轻揉揉了郁竹的脑袋。郁竹抬起头,看到白景温柔的目光,她的心一下安定下来。
她想,小羊是喜欢我的,我不该胡思乱想。灵王怎么说也是十王之一,就算做出不好的事,说出难听的话,我们该忍耐还是要忍耐。小羊现在应该就是在忍耐吧……
她一时没想明白白景这样做的目的和理由,她只能凭借感情去做出这种猜想。
但她忘了,白景从来不是个习惯忍耐的人,不然他也就不会杀谢君泽,不会请黑去杀谢远文了。
“咚!”
屋内突然响起一声撞击的巨响。
紧接着,“哗啦”一声,阳台的落地窗全都碎裂开来。
当郁竹从思考中走出来的时候,她看到白景甩了甩手,看到一个红点从阳台外飞了出去,速度很快,残影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弧线。
她惊讶地说:“小羊,你……”
白景说:
“这家伙找打,搁我这阴阳怪气什么?你放心,我没杀她,就是给她一个小教训而已。”
他让靳瑶进屋,就是怕自己出手,打坏了这栋楼。
王级实力的靳瑶和A级的郁梅山不一样,打起来是要用点力气的。
相较于一栋楼的倒塌,一面落地窗的损坏加上一地碎玻璃渣,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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