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心所向(1/2)
碧儿离开之后，李乐之伸了个懒腰，伸手推了推姜梨：“你让让。”
姜梨不解皱眉：“做什么？”
“困了，你坐那边去，给我腾个地方，我眯会儿。”李乐之回答的理所应当。
姜梨颇是无语，却依言照做。
她坐到了矮桌旁的地毯上，端起李乐之刚刚给她沏好的那杯茶，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
李乐之闭眼假寐，却还是回话道：“我怎样？”
姜梨：“神秘狠辣，却又自在随性，既像好人，又像坏人。”
李乐之：“人性是复杂的，从来都无法用好坏来定论。”
姜梨：“我若是能像你一样，想必就不会遭受曾经那些了，还平白连累家人。”
李乐之：“你曾经是怎样的？”
姜梨沉默良久，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过了好半晌，她眼眶微红：“从前，旁人会说我温柔、体贴。”
李乐之：“那挺好的。”
姜梨声音染上了哽意：“不，那一点也不好！”
李乐之睁开双眼，看着车厢顶，语气平缓了些许：“女子既能强大坚韧，也能儒雅温柔，你可以是任何你想成为的样子。”
“你可以是任何你想成为的样子”，这句话不停地在姜梨脑海中回荡。
她回头看向李乐之：“你成为你想成为的样子了吗？”
李乐之的声音轻到了极致：“我啊，快了。”
姜梨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她猛的想起什么，喝茶的动作一顿：“不对啊，你绕来绕去，还是没有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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