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成想了一阵后，回她说：“不知道。”
李楠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再一想，就算在感情很深、一切深思熟虑后再结婚又如何，像她，最后还不是……
李楠笑的更深了，只是这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苦涩、讽刺。
离开餐厅，俩人拦了辆出粗车。
上车后，李楠对司机说：“去附近的商场。”
司机说了声“好”，然后开车走了。
坐在副驾驶的莫怀成回头看了一眼李楠，又一次欲言又止。
见状，李楠只好问他：“又想说什么？”
莫怀成回头：“去商场干什么？”
“买鞋。”
莫怀成看了一眼李楠的脚，点头“哦”了一声。
“以后想说什么就说，不用憋着。”
莫怀成认真的点头。
李楠被他呆愣的样子逗笑了。
不，不是呆愣，他只是很单纯。
买完鞋，离开时李楠在一楼的柜台前停住了脚。
四叶草系列的简约吊坠，中间镶着一颗锆石，其实没什么特别的，这种项链她之前也见过的，不过这会儿看着就是特别舒服。
顺着她的目光，导购员立即拿出被李楠看中的那款项链：“您真有眼光，这款项链是我们今年的最新款，奢而不华，简而不凡，非常符合您的气质！我帮您试戴一下吧？”
“不用，直接开票吧。”
“好的！”导购乐呵呵的去开票。
离开商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打车回到酒店，李楠问前台：“还有房间么？”
“不好意思，这边明后天都没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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