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槐无精打采回家。
等电梯时,一楼打麻将的老人们在讨论刘老太的失踪案。
“刘老太,就是李友、她那个继子杀的!”
“老太太有三套房,想把两套留给自家亲闺女,一套给李友。李友不乐意,把人给杀了!”
“造孽哦!刘大姐多好个人!”
“李友平时看着还挺和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众人唏嘘,又问:“李友他怎么处理的?警方调监控那么久都没查到?”
“先趁人睡觉,把人闷死。再用碎肉机剁成小块,一点点扔到污水池里……”知情者也不忍说下去:“你说这人呐,怎么能坏成这样!”
“那李友呢?怎么处置?”
“嗐!人都死了怎么处置?”知情者说:“今天警车过来,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死时还留了遗书,交待了犯罪经过,说是承受不住内心压力自杀的。”
听众满足了:“我怎么觉得是刘老太的冤魂来报的仇呢?”
“可不,刘老太对面的,说李友死相可惨了。脸是紫红紫红的,不像自杀,反而像是活生生被吓死的!”
几位听客齐吸口气,同声道:“该!”
柳云槐听了一阵,回到家:“莺莺?”
没人应声,人也不在客厅。
柳云槐放下包,去开妈妈卧室门:“莺莺?”
“阿槐。”
房间内,女人站在窗边,扭过头看她,面上也遮掩不住的忧郁。
柳云槐打量眼她的精神状态,小心翼翼叫:“妈。”
“过来坐,今晚和谁一起吃饭去了?”
正常状态下的柳莺就像是任何正常的母亲一样,对女儿感情生活细细盘问。
柳云槐一言带过:“工作上的人。”
“嗯。”柳莺颔首,疲惫的面上挂起一丝笑意:“阿槐也大了,有喜欢的人吗?”
柳云槐第一时间冒出那张帅气得惊天动地的脸,接着不自在的踢着地板:“没有,我还小呢。”
“不小了。”柳莺双眼含笑,出神的望着她,似乎透过她看见另一道影子:“我和阿槐这么大的时候已经遇见你爸了。”
柳云槐突然手脚无措。
她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她所有关于爸爸的记忆都是在妈妈神志不清醒时说出的。他叫淮安……
“算了,不提了。”柳莺垂下美目,笑意淡了:“妈妈这段时间神志越发不清,委屈我的阿槐了。”
“一点也不委屈的。”柳云槐赶忙道。
大家都说妈妈精神失常,是疯子。
可那个时候的妈妈,明明只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她那么乖……知道自己生病了,嫌药苦,但还会乖乖吃药。
柳云槐想和神志正常的妈妈多聊会儿天,但妈妈精神不济,需要早早歇下。
看着妈妈半眯着眼,还要强忍着和她聊天的样子。柳云槐心疼又心酸,叫妈妈歇下后,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破碎的玻璃已经换成新的,窗户大开着,冷风阵阵。
柳云槐上前关上窗,才发现房间内多出来的人。
他一身黑袍,站在角落里,与一切格格不入。
柳云槐差点被吓到,沉默一阵,开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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