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起耳朵,知夏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抢劫?
本着不要找麻烦的精神,知夏转身就准备从另一条路回去,可就在她刚提起脚准备走的时候,就意外的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东西?抢我?”
那声音高傲,而且冷冽,一点都没有被抢的自觉,最重要的还是知夏现在最不想听见声音,几乎那声音一出来知夏就知道了是谁。
牧清书。
那个随时都有保镖的牧清书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被人抢劫?
抿着唇,知夏虽然不觉得几个普通的小毛贼能拿牧清书怎么样,但是这条街的贼都很张狂,一般都带着刀子,几个拿着刀子的人,和一个赤手空拳的人,知夏不想承认,但她确实为牧清书捏了一把汗。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外面已经打了起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之后,知夏悄悄的探着脑袋,只见牧清书挺拔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而在他的脚边,则是好几个瘫倒在地的杀马特发型少年。
“出来!”
没想到牧清书这么警惕,知夏举着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我只是路过。”
牧清书理了理衬衫的袖口,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良久,看的知夏背脊一阵发凉。
“我发誓这次不是我做的,我不至于蠢到请人抢劫你,还主动跑到你面前吧?”
听她这么一说,牧清书才微敛起了眸子,这个时候知夏才看清牧清书的胳膊被刀子划破了一条不小口子。
“你受伤了?”
话刚一问出口,知夏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干嘛要管这种闲事?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看了一眼明显一副不为所动的牧清书,暗自咬了咬牙,指了指巷道最里面的一栋矮楼:
“我住在那里,要是你不怕染上什么怪病的话,就跟我上去,我给你包扎一下。”
说完,知夏就在前面带起了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当知夏听着身后沉稳的脚步声的时候还是不由的在心里惊讶了一番,他真的跟自己来了?
打开了破旧的防盗门,知夏回身对着牧清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撇了知夏一眼,牧清书才走进了房间,一踏进房间里,牧清书就能看见一张小小的木板床,而整个房间里唯一能称之为家具的东西,只有一个双人电饭煲。
眯了眯眼睛,牧清书斜斜的睨着正在找急救箱的知夏,这种地方与其称之为家,还不如说是鸽子间,又小,又破,还这么老旧,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大小姐该住的地方,或者说一点也不像在高级夜场上班的女妓住的地方。
“找到了,我这里只有碘伏,消毒的时候颜色有点难看,你介意么?”
知夏过了好半天才拿着东西走了过来,牧清书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箱子,虽然很小,但一应俱全,一个对自己生活这么不上心的女人,居然会准备这么配套的家庭急救箱?
“不介意。”
清冷的调子听得知夏不住的在心里翻白眼,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才想要带这个男人回来包扎的?
“那我开始了,要是痛你要忍着啊。”
小心的用剪刀撕大了牧清书衣袖的裂口,然后知夏低着脑袋仔细的用棉签沾着碘伏给牧清书擦拭着伤口。
暖黄色的灯光下,知夏的卷长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了一个扇形的阴影,随着她的眨动而唿扇唿扇的,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的人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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