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牧清书的发言,知夏撇了撇嘴,这个男人就连他冷清的语气,都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范之姚显得端庄得体,那完美的微笑,还有举手投足的气质看的知夏不由的觉得相形见绌,她不过是个卖身求钱的妓女罢了,即使现在是牧清书的宠物,那她也只是玩具,她根本没资格和范之姚相提并论。
知夏睨着这样的牧清书和范之姚,眼里满是自嘲。
算了,一早就知道的事,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受伤的,他放下自己去接范之姚这不已经很好的表明了立场么?
她不配和他站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令知夏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胸腔痛的像是要烧起来似得难受。
眼看着知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任桥眯起狭长的眼睛:“和他一起来的?”
“不是。”
知夏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任桥,但只一瞬间,知夏就反应了过来任桥这是在套她的话,她一把挥开任桥的手,转身就出了这个大厅。
知道知夏是真的有些恼了,任桥吹嘘了一声,也跟着走了出去。
站在台上的牧清书,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沉似水如雾般浓稠令人胆寒。
“知夏,知夏!”
“啪!”
知夏一手就拍开了任桥的手:“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但是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如果你再这么利用我,我就装个假肚子去你本家门口哭喊,你没良心搞大了我的肚子还不想承认,顺便再找人弄个男婴的证明,看你任桥还怎么洗的干净。”
没想到知夏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任桥楞了楞,然后怪异一笑:“你不会这么做的,起码在京你还是要点脸面的。”
知夏冷哼一声:“脸面?那种东西早在我求你的时候就没有了,事实上我在京市名声有多臭你应该也了解,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甩给任桥一个背影,知夏就消失在了大门的方向。
但是没想到走了没多远,知夏脚下就猛的一歪,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低头看去知夏才看到自己的高跟鞋的跟,卡在了一个缝里。
知夏叹了一口气,从缝里拔出了鞋子,然后拎着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会场内起了雷鸣的掌声,知夏疑惑的回身看去,正对着大门的方向,牧清书和范之姚十指相扣的手上,那两颗闪耀的钻石差点闪瞎了知夏的眼。
原来,这才是牧清书叫自己来的真正目的,不就是想告诉她,纵使牧清书让她沈知夏呆在身边了,那也只是因为他无聊想玩一下罢了,而能和他结婚的只有范之姚这样的人才有资格。
“呵,呵呵,牧清书啊牧清书你可真打的一手好牌。”
知夏提着断掉跟的鞋子,赤着脚站在大门外面,秋风冷冷的刮在她的脸上一阵生疼。
而那个人正和范之姚手牵着手,向众人展示着他们的订婚戒指,屋内辉煌一片,华丽的仿佛童话的世界一般,看的知夏不怎么的被风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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