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泥和苏子厅结婚,作为启蒙恩师的寻叶自然也亲自赶来祝贺。四年前因为汪泥提供的那条消息,寻邦国拿到了夿家致命的犯罪证据,很快便将夿家一网打尽。寻叶也开始了顺畅无阻的政治路程。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汪泥和苏子厅并没重复上辈子的轨迹,可涂二元和涂兵兵却走向了苏子厅上辈子的道路,成为了寻叶最有力的左膀右臂。
此刻,玫瑰花庭院内,寻叶、涂二元、涂昊、涂兵兵正围着大长桌而坐,随意的聊着天,桌上还摆满了糕点、饮料、水果。门口还有两位一直保持微笑,随时准备热心服务的男服务员。
“老师,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们有钱?”被婚礼现场震撼住的涂昊,见寻叶神色一直都很平静,忍不住好奇道。
寻叶抬了抬眉,看了眼门口外不远处的小湖,平静道:“是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一向低调内敛的汪泥和苏子厅,会选着这么震撼的方式来举办婚礼。这排场,比我当初结婚都有过之无不及。
四年的时间过去了,寻叶把对汪泥的心动,成功的封存于心,他做到了和妻子的相敬如宾,虽然再也没了为之失控的心跳,可他也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
“真是不公平,我还过着穷的叮当响的日子,连个女朋友也没着落。她们就富成这样,这么快就找到真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涂昊嘴上这么说着,可脸上浅笑安然,眼神坦荡,丝毫没一点嫉妒之心。
被瞒到了今天的涂二元听了,犀利的眼神朝着涂兵兵射去,恨不得立刻把他拉出去枪毙,一字一顿的阴沉道:“兵兵,这事你早就知道了,却到今天才告诉我,你是不是我兄弟。”
至从四年前,汪泥帮助他重拾希望后,涂二元便开始视汪泥为自己唯一的亲妹妹,心里眼里全是汪泥这个妹妹。当初他刚得知苏子厅和汪泥在一起时,气的他狠狠的暴打了苏子厅一顿。那可是他第一次动手打人,那疯狂护短的模样,涂兵兵至今不敢忘记。
正感觉鼻子发痒、发酸的涂兵兵听了,心下狂跳,刚想解释,却喷嚏不断。
“啊切,啊切……”喷嚏声不绝于耳。
“兵兵,你这是感冒了?”涂昊猜测道。
涂兵兵摇头解释道:“不是,我这是对花粉过敏,啊切,啊切……”
“这也太严重了,你还是快找个没花的地方,躲起来吧!”涂昊建议道。
“这里那里没花吗,没事我戴上口罩就好了。”说着,涂兵兵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拿出汪泥特质的口罩带上,情况终于好转了些。
“真是要命啊!”涂兵兵拍了拍胸口,感叹道,“幸好我没丢掉这个口罩。”
“……”
“……”
“……”
涂兵兵回神之际,便见涂二元依然目光凌厉的瞪着自己,立刻辩解道:“二元,子厅多不容易你肯定不知道,他暗恋了汪泥十年,你说他们现在结婚不正好吗?”
“表妹才二十岁,你觉得现在结婚合适?”涂二元阴郁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这不就是结婚的前提吗?”
“她才二十岁。”涂二元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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