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你身子骨长久的不好,这山上的一风一雪都比下面来的厉害,您不要不以为然。以后吃亏的是您自个儿。”顾晚斜无奈,手指被她攥着,话被她训着,只得蹙着眉头应好:“我知道了,以后不再这么任性了。”
“您知道就好。”晏然淡淡然的瞥了她一眼,住了嘴。
三人在顾晚斜的房前停住脚,极臻还未开口问在哪里用膳,晏然就松开顾晚斜的手指,指了指前面一点的厅房道:“公子再往前面走一些,就能看得见长歌,您直接吩咐她上菜就好。”话音落,也不理极臻听得懂听不懂,就又拉住顾晚斜的袖子进了房。
“伤口不是没有什么大碍么?怎么又说要上药了?”对于一个长期用药吃药的病秧子,可是绝对的不喜欢“药”这种东西。
顾晚斜抬头,可怜巴巴的盯着她:“早些时候都未曾说过要用药的。”
站立在她身后的晏然突然笑出声音来,晚斜姑娘怎么这般孩子气?
“是长歌取回来的药草,能去腐生肌的好东西。”晏然一边说着一边在梳妆台上捣鼓着草药。
“我着实不喜欢这些玩意儿。”晏然端着草药过来,顾晚斜蹙着眉头,下意识的低声拒绝道。
晏然温声软语的劝着:“只是些草药而已,不是咬人的毒蛇。”
“姑娘啊,用了以后便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一个冰肌玉骨的身子骨哪个姑娘家不喜欢的?”晏然脸带笑意,将捧着的草药搁在床边就要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顾晚斜抿住唇,伸手去推开她的手。
啊。又来了。晏然吐出一口气:“能别倔着吗?要是姑娘实在害羞的紧,自己脱衣裳也行。”话音落下,晏然立马转了身子背对着她:“姑娘这样子可以了吧?”
“不是脱衣服的事情,我只是不喜欢草药。”顾晚斜微微一怔,余光瞥向床边的那碗绿油油的东西。
唉,苍天啊,为什么要让我遭受这非人的折磨啊!
“姑娘你敷了之后就会知道没什么大碍的……”晏然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儿家会宁愿满身伤痕都不愿意忍受用这草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真的有点抓狂。
晏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晚斜打断:“那是什么?”
“呃?”晏然转身,循声看去:是一个圆陶瓷罐!
是早先长歌说那位公子给这位的!她怎么忘记了……
晏然脸皮有些微红,“这个是极臻公子说给你的。”将陶瓷罐儿递给顾晚斜,晏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么脸红了?”顾晚斜把玩着这玩意儿,瞥见晏然的模样,挑眉道。
顾晚斜心道: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吧?……羞成这样。
“没事。”晏然捂住嘴咳嗽一声。
“这是什么?”晏然见顾晚斜不停的拿在手中把玩,也不打开看看,内心甚是好奇。
顾晚斜摊摊手,表示不知道:“不知道啊,应该是药丸什么的。”把玩之时,瓶身摇晃时有碰撞的东西,听起来珠圆玉润的圆丸子。
不过那厮给的东西,她才不会用呢……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会害死她呢。
晏然却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催促道:“想必是个好东西,姑娘不妨打开看看。”
“嗯。”顾晚斜应声说好,单手就挑开瓶壶,壶盖子在空中腾飞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但落在了被褥上,悄无声息。
顾晚斜握住瓶身倒出一粒在手上,果然是珠圆玉润的药丸子,是琉璃白,煞是好看。
同时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奇特的清香,竟与她身上的那股子药香很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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