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糯沉默着不说话,她自己也分不清,根本下不了判断。
周围的小姑娘仿佛明白了一大半,不禁感叹到底是铁树开了花,还是研究所的其他人程之榆根本看不上眼。
“唉,这下可有人伤心喽。”星星在一旁唏嘘。
“你们说最伤心的是谁?”有个人提了一嘴。
“那还用说,当然是付睛啊,这么多年就她持之以恒呢。”小护士是嘻嘻哈哈的说道:“哈哈,不像我,我才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付睛?她肯定不如糯糯啊!”另一个小护士嘀咕了一句:“那个女人我最看不惯了。”
“啧,英雄所见……”
白糯赶紧挪到另一个病床前,正是昨天那个伤员,叫杜易知。
杜易知理了一个寸头,长相也是剑眉心目,长了两颗虎牙,只有说话时才能看见,是很能讨小姑娘欢心的长相。
杜易知一心二用,一边听着那边唠嗑,一边看着白糯处理自己的伤口。
“程长官你都看不上,真好奇你会看上什么样的人?”他嘿嘿一笑:“难不成是我这样的人?”
明显是开玩笑的语气,白糯笑了笑:“没有看不上。”
“那是怎么了?跟我说说呗。”杜易知一脸好奇,在病床上躺久了,除了和人聊聊天也没别的活动了。
白糯不说话,杜易知就一直盯着她看,非要盯出个所以然来。
白糯被逼的没办法,她只能小声的说:“他对我的情感,应该不是爱情。”
杜易知听过之后一脸的纠结:“什么意思?”
白糯点了点头:“他对我的情感是占有和拥有,我觉得这不属于两个人类之间相互的情感,我们之间是不对等的。”
杜易知总算是明白过来,琢磨着。
白糯给他包扎好其中一只胳膊,又走到另一边去换另一个。
杜易知的伤口已经快结痂了,只是伤口太深,疤痕不可能完全消除,不过他本人也不在乎,毕竟全身上下一堆疤痕。
“程长官也很可怜的。”杜易知忽然说:“我和他同岁,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他从小无父无母,从来没有任何什么东西真正的属于他,他从生下来就没有为自己而活过,你知道那种感受吗?”
白糯换药的手顿了顿,眼睫缓慢的抬起。
杜易知接着说:“程长官对你是喜欢的,可能是他的表达方式不对,等你和他长久的相处下来,说不定就发现了。”
杜易知看白糯还在发呆,就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把对方的神智拉了回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听了。”白糯说:“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我……”
杜易知还没说完,星星忽然拉开一旁的帘子:“这家伙从小到大都被程哥压一头,能不处处的盯着人家嘛!”
杜易知怒道:“你怎么偷听别人讲话?”
“我这哪里是在偷听,我这明明是在自己的工作范围之内站着,是你自己非要在这说的,还诬赖我偷听?”
“你站在帘子后面偷偷摸摸的,还不叫偷听?”杜易知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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