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另一个角落又传出一声嚎叫,那个研究员跌坐在地上,不,是跌落在水里,溅起瀑布般的水花。
研究员的眼神惊惧地望着某个地方,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登时后背发寒。
一颗人脑置于顶端,底下靠着无数根细密的神经所连接,令人作呕的同时又令人生出无限的诡异。
见过大场面的研究员们都不敢再看那些东西,他们躲避视线离得远远的。
“这真的是以前的研究所吗?”有人不禁发出疑问。
“好在当初我还没出生,看不到这些。”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以前的研究所确实……”宁羽张了张口,不知所言。
大家聚集在一起,再也不敢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连灯光也只是聚集在自己面前的道路上。
“前面应该还有一个房间。”宁羽说:“不过那个房间的水温,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承受得住。”
“不能承受也得承受。”柳远山坚定地说道:“要不然早晚都得死。”
意识到这一点,众人的胆子果然都跟着大了起来。
程之榆来到门前,按着上面灼烫的把手。
“小心了。”他说。
房门被猛地打开,里面是一道赤红的光芒,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程之榆本以为会像那天所见到的一样,中间悬空着一颗心脏,又或者是一颗人脑。
可是此时此刻,他看见的却是不一样的风景,地上的水温也不是灼热的。
一身红光的南将盘腿坐在一个台子上,红中带黑的气流,缓缓向四周输出。
那气流中带着怨气、憎恨与恶意,所有人的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压着,喘不过气来。
在程之榆开门的那一刻,南将也缓慢的睁开眼,他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类,而是成半透明状,像是一个投影,但比投影要更加真实。
“没想到几百年过去,你们还能找到我。”南将的投影开口了,他缓慢地睁开眼,这是一张冷咧而平静的脸,看不见他的任何情绪。
“当然,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们不来找你还找谁?”柳远山带着大部队人走了进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呵……”南将轻轻地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对呀,我干的是好事啊。我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带走了。这是多大的好事啊?”
“你!”
柳远山显然被南将气得不轻,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宁羽,把它毁掉!”
“是。”宁羽刚一点头,就听见南将哈哈哈的大笑。
南将的面容早已变得癫狂,猩红的双目显得更加清晰,白糯看着那双眼睛,依稀之间有什么东西突破了记忆的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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