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的脚步一顿也没有顿,低着头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顺势倚着门滑坐下来,低头埋在自己的膝上。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月光仍旧平静如水的透过窗棂撒进来,在地砖上印出一片瓷白。
太阳东升西落,新的一天还是一样的到来。如果没有人在意的话,所谓生辰也不过是极其平凡又普通的一天。
谢琬在萧明泽的身边无声的奉上了一盏茶,看着萧明泽在批奏章也不开口,只是安静的站在了一边。
“唉——”萧明泽沉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谢琬游走的思绪瞬间回神,转身面向萧明泽,微微抬眸打量着他的神色却也不开口过问什么。
萧明泽放下了奏章,顺手拿起了那盏茶,喝了一大口眉峰却还是紧锁着的,“牧州去岁发了洪水,今年的春种怕也难比从前,如此下去只怕各州都要爆发饥荒了。”
谢琬的心下也不由得紧了紧,洪水,饥荒这样的灾难之后,随之而来的或许就是瘟疫了。谢琬窥探着萧明泽的面色,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有问什么,只柔声劝慰
“陛下洪福齐天,定能佑大燕百姓安居乐业。”
萧明泽睨了谢琬一眼,只是仰头将茶喝完,“少说些奉承之词,孤要听的是有用的话。”
谢琬低头应了一声是,旋即脑子里转了转,她记得赵湄的父亲是江南布政使,牧州正在他的治下。
“奴婢记得陛下早就下了旨意让放粮赈灾,似乎是赵大人负责的,如今也该有起色了。”
萧明泽点了点头,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口气,“是啊,他还做主免了一年徭役赋税,近日上的折子里也写了牧州是如何重建的,孤听说牧州的百姓都是赞不绝口呢。只不过,洪水泡毁了田地,这样的损失还是难以挽回。”
牧州是粮食大州,眼下经此一难只怕后患无穷。
谢琬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半晌之后也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去,“奴婢不懂这些,无法为陛下解忧。”
萧明泽多看了谢琬一眼,神色松了松,轻笑一声,“不懂无妨,朝政之事自然有前朝的人来想法子。孤算着春猎也差不多了,过几日便回宫罢。”
谢琬福身称是,宫中庶务她还是通的。
萧明泽用过晚膳之后便没有让谢琬近前伺候,谢琬也乐得轻松回了自己的房间里,然而谢琬还没有歇上多久,便听见门被急促的叩响。
谢琬无奈的叹出一口气,起身开门时脸上还是带着一点浅淡的笑意,“琥珀?有什么事吗。”
琥珀上手拉住了谢琬的手臂,有意将人往外面引,“好姐姐,今日月色正好,咱们又没什么事,不如去后山转一转罢。”
谢琬伸手按住了琥珀,皱着眉摇了摇头,“陛下还没歇下,万一等会儿传唤,找不到人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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