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雨下的有些大了,劈里啪啦的。夏清越下意识的将落溦拉近,看着伞外雨帘:“雨变大了,我们先回去?”
落溦四处看看,便瞧见不远处的一个草棚,她指了指:“我们去那先避避雨,雨停了再回去。”
“好。”
当二人走到草棚面前之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个驴棚啊!只见正主悠然地吃着干草,一双眼睛看了过来。它或许明白了二人到此的意图,摇了摇尾巴,便腾出了一块地出来。这画面,有些美……
落溦哭笑:“它这是——在请我们进去吗?”
“……好像是。”
二人进去,落溦庄重的行了礼:“驴大爷,多谢了。”纵然面对一头驴,她还是要致谢的。堂堂玄月教少主与楼主,在驴棚避雨,想想便是一副滑稽的模样。更何况,落溦还如此煞有介事地道谢?
落溦不禁将自己都给逗笑了:“长这么大,还没在驴棚呆过呢。没想到今日,你我二人竟然躲在驴棚里避雨!”
“若我们日后隐居了,或许还有机会睡在驴棚呢。”夏清越不禁开起了玩笑。落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半夜会被驴给踢醒的吧。”
二人相视而笑。
“对了清越,我远在玄月教,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夏清越微微凝眸,回忆起来:“你还记得一年后,你在街上碰到过我吗?”
“记得。”
那是她离开后的一年,毫无征兆地,二人相遇了。
那时她身穿着粉嫩的罗裙,面上蒙了一层薄纱,由人牵着下了马车。而他,一身褴褛,就正巧蹲在门前,看着女孩下来。一阵微风拂过,轻轻吹起了女孩的面纱,他顿时如遭雷劈。是她!
可女孩儿并没有看他,径直地进了酒楼。他想也没想,立即站起身想要冲进去,却被酒楼的小二给赶了出来:“哎!哪里来的小叫花子,胡乱闯进来?走走走,别打扰我们做生意!”他被人一推,狠狠地摔在了门前,抬头,便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影消失。
他睁大了眼睛,十分的不甘心。他找了她一年,如此好不容易找到,他就绝不能放手!那是他的光啊!
他忽然爬起身,便疯似的跑上了山。他靠近不了她,更赶不上她的马车,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采了含笑与碰碰香,用石头砸碎了混合在一起,便用一叶桑将混合的汁液装了起来揣在兜里。随即,他便又飞快地跑下了山,蹲在了酒楼门前等她出来。
他自己也不记得他等了多久了,只是在他有些瞌睡的时候,一驾马车驶了过来,停在门前。他立刻打起了精神,不一会儿,她果然就出来了。他将兜里揣着的桑叶微微撕开了口子,随即冲了出去,将桑叶放入了她的衣袖之中。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小偷,来偷东西的。
女孩被他撞倒在地,待看到被人抓住的他时,眼中明显有一丝错愕。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许久。最后还是一旁的男人发了声:“小溦儿,这个小偷撞伤你了没?”
她站起身,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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