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宇文萱除了是宰相府嫡女,还是皇城最负盛名的才女。而人人都知道的是三皇子齐湛对宇文萱的喜欢。并且那时,二人常常出双入对,是整个大稷公认的一对。可后来,宇文萱却嫁给了太子,成为太子妃,齐湛的兄嫂。
同年,齐湛犯错被逐出皇城,流放在外。
人人皆说,宇文萱故意接近齐湛只是为了替太子铲除三皇子这个争储劲敌。现在功成身退,便摇身一变成为了太子妃。
齐湛恨极了宇文萱与太子,在流放期间养精蓄锐,韬光养晦,等待时机回京。七年后,外敌来犯,齐湛退敌有功,便风光重回皇城,再一次与皇太子暗中较量。终于,第二年,齐湛设计令皇太子失去君心,贬为广陵王。
再一年,齐湛坐上皇太子之位,直至登基为帝,亲手将整个广陵王府送入毁灭。
宇文褑明白齐湛对母亲那种近乎疯狂的恨意,也明白他为什么在史书上抹去母妃的存在。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报复。报复那个他深爱了的却背叛他的女人,而这种恨意,无可避免地顺延到了她的身上。
齐湛当年独独留她一命,也只是因为她和母妃十分相像。
宇文褑歪过头,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这个噩梦,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她要逃,一定要逃出去!
玉竹走进来,心疼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公主。”
宇文褑睁开眼睛:“扶我起来,给我梳妆。”
“是,”玉竹扶着她起来,“玉竹先给公主上药。”宇文褑轻轻地点头,十分疲惫的模样。玉竹拿来药膏,便小心地为她上药。她看着那青紫的淤痕,不禁有些颤抖。
宇文褑面色沉缓,抬手抓住了玉竹的手:“玉竹。”
“奴婢在。”
“你也以为我变了吗?”
“公主,奴婢……”
“不要叫我公主,你只需记得,我是广陵王府的小姐。”
玉竹一听此言,忍不住流下泪来:“姑娘……”
“玉竹,我送你出宫吧。”
玉竹手一抖,手中的药膏“啪”地掉落在地。她跪下来:“姑娘,玉竹不走,玉竹走了姑娘就只有一个人了!姑娘要是觉得玉竹哪里不对,玉竹甘愿受罚,但请姑娘不要赶玉竹走!”玉竹声泪俱下,用力地朝她磕头。宇文褑抬手扶住她:“你若是继续留在宫里,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玉竹自记事起便在姑娘身边服侍,十五年了。这十五年玉竹都陪姑娘走了过来,玉竹还怕什么呢?”玉竹含着泪,眼底却固执得很。宇文褑微微红了眼眶,她扭过头,将泪给逼了回去:“好,玉竹。我们一起。总有一天,我们会逃出这个笼子。”
“嗯。玉竹会陪着姑娘一直走下去的。”
还未到黄昏,她杀了人的事情便被齐湛给压了下来,借口那三个宫女是自杀。宇文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连眼都没抬一下:“玉竹,瑜妃那边就没什么动静?”
“没有。瑜妃娘娘连问都没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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