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你自己选择的,那你就不要后悔。”陆阳羽拔出插在腰间的长剑。
犀利的剑锋抵挡住柴月鼻尖,一抹寒光闪过。
当陆阳羽从柴房出来之后,就走向了旁边屋门紧锁的房间。
鼻青脸肿的戏台老板看到陆阳羽到来,立马跪拜相迎道:“陆公子,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饶了你?你以为我陆家是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陆阳羽用力踩住戏台老板那条已经腐烂长蛆的小腿说道。
戏台老板声嘶力竭的吼叫声音可以称得上是震耳欲聋。
陆阳羽一顿发泄之后这才稍微缓和了几分:“谁指使的你?”
“小的,小的不能说啊。”戏台老板哀嚎道:“我若是说了,恐怕就会被挫骨扬灰的。”
“挫骨扬灰?”陆阳羽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看到戏台老板寻死觅活的模样,陆阳羽也是提醒道:“让我饶了你,倒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愿意付出何等的代价了。”
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戏台老板又怎么愿意放过这等机会,磕头如捣蒜道:“二公子,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我是没齿难忘,只要我能出去,莫说一个要求,就是十个百个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陆阳羽有些玩味道:“本将军,看那个刀马旦模样倒是长得俊俏,如果你愿意把她借给本公子玩上一宿,我可保你安然无恙。”
“拿去。”
戏台老板的果断就连陆阳羽都没有想到。
还以为是戏台老板为了活命脱口而出的陆阳羽再次询问道:“我说把柴月送给我。”
戏台老板竟然连眉毛都没有皱一皱:“二公子若是喜欢请自便。”
“可是她已经坏了你的骨肉。”陆阳羽道。
戏台老板满不在乎道:“只不过是一子嗣而已,本来我也只是逢场作戏,而且二公子有所不知,这柴月的身体从小便是练习戏曲,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有一种别样风情,就连鱼水之欢也和别人不同,甚至就连一些十分难以拿捏的姿势动作也是手到擒来。”
“你还真是一个禽兽。”陆阳羽有些看不起道。
“对了,二公子,这柴月有一个独门绝技,尤其是异域风情最为老道。”戏台老板也是孜孜不倦地解释道。
“混账!”陆阳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脚便将其踹在了地上。
“二公子,二公子。”戏台老板宛如一条癞皮狗一样死死抱住陆阳羽脚面生怕陆阳羽反悔一般。
陆阳羽嘴角露出得意笑容,随后对着大门轻声道:“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就在戏台老板诧异之时,房门忽然大开。
“月儿!”戏台老板惊呼道。
柴月则是一脸深恶痛绝:“畜生!浑蛋!”
戏台老板则是连滚带爬来到柴月身边苦苦哀求道:“月儿,你就当为了我,从了二公子吧。”
“你的飞行服有几套?”陆阳羽眼见时机已然成熟,随后继续烧了一把火道。
“一...一套”戏台老板支支吾吾道。
柴月只觉得胸口一阵恶气堵得难受,腹中也是一阵一阵翻滚。
“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陆阳羽对着柴月言语道。
柴月稳了稳心神道:“没有了。”
说罢,柴月便失魂落魄地朝着旁边小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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