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大活人,哪怕在江家再不受重视,是生是死总归是瞒不住的,所以这事儿一经闹大,江寒轻就得主动现身。
否则李氏也能反咬一口,说她隔岸观火心术不正。
青天白日,两人挎着竹筐,这就光明正大地从侧门出去,守门的护卫见到人时微微一惊,当即就将她们扣了下来。
“我好歹也是这江家的嫡女,怎连出个门也要被无故阻拦?”江寒轻故作气愤,与护卫争辩了起来。
然她在府中的待遇护卫们也清楚得很,压根没放在心上,不耐道:“最近江家戒严,不允任何人外出,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江寒轻嗤笑一声,“我怎不知江家最近戒严?”
“府中最近几日发生那么多事儿,小姐应当不会全然不知吧。”护卫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
岂料江寒轻眉目微垂,下意识就挡在了晚青身前,而后者也挪了半步,正好把那竹筐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一动作自然是引起了护卫注意,上前就要来抢,而晚青与江寒轻定是不让,慌乱间只叫那护卫更觉有些蹊跷。
“闹什么呢!”一声怒斥传来,两边只能都停下动作,恭恭敬敬朝着来人行礼。
来人正是江家家主江燎。
江家光是姨娘就有十位,嫡庶子女更有十七之数,再加上江燎平日忙,有那么三四个认不出都是常事。毕竟对他来说,无能的孩子也不需记住。
可江寒轻不同,她是自己唯一的嫡女,却因资质平庸成为自己的耻辱,此时不仅被他认出来,还面露嫌恶之色。
“你不是死了?”江燎问道。
这便是一个父亲面对失而复得的女儿,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在江寒轻早知江家没什么人情味,只在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装作惶恐,“我不知爹在说什么。”
此言一出,江燎的眉心便更蹙了起来,还是跟在他身边的江家管事上前解释:“府里都传八小姐被沉湖死了,原来竟是还活着?”
江寒轻咬了咬唇,“确实是被沉湖了,只是晚青来的快,没死成,叫父亲失望了。”
这话中带了几分赌气的意思,然江燎却从没把这个嫡女的死活放在心上,转而问护卫:“方才你和八小姐在争什么?”
瞧他态度,护卫就放下心来,“因家主昨夜下令限制进出,所以属下拦了八小姐未让其进出,这才有了争论。至于争什么......则是属下觉得八小姐行为有异,想查看她那竹篮里头有什么。”
“我呸,”晚青也顾不上江燎也在,张口便是反驳:“你要查就光明正大地查,是没嘴不成,竟连说上一句都不愿?不知道的,还当咱们小姐是这江家的奴仆,任你欺凌!”
这话正说到了江燎在意的点上,当即眉心沟壑更深,“她说得不错,江寒轻好歹是江家小姐,由不得尔等放肆。自行领罚去吧。”
“可那竹篮里的东西......”
护卫话说到一半,迎面便对上了江燎冰冷的目光,立即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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