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完大话就惨遭失败,江寒轻面上才算是真的挂不住,于是侧目瞥向顾渊知那边。而后者正将她的窘态全部收入眼底,唇角抿直似在深思。
“确实不是易事。”江寒轻在顾渊知面前算是彻底没脸了,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扫扫身上灰烬又道:“要不你教教我?”
顾渊知又有什么法子?只能手把手的又教一遍,总算在傍晚教会了她提炼融丹。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顾渊知说了句,身影便直接消失在江寒轻面前,也没等她回应。
江寒轻还准备问他何时回来,谁知眨眼人都不在了,只能不满地嘟囔道:“都结契了却对我管东管西不听吩咐,这鬼仆真是反了天了。”
虽这般说着,江寒轻却并非真的将他当做鬼仆看待,至于那结的压根就是道侣契......顾渊知不说,她怕是永远不知。
天色将晚,江寒轻却了无睡意,手中眼看着还剩下两份灵植,她心神一凝,自控火到提炼融丹再走一遍。
成丹品相不高,不过刚刚够到个中上,也好在这一遍熟练下来,第二颗就愈加得心应手。
瞧着掌心的丹药圆润,散着微苦的药香,江寒轻才算满意地收起。
于是次日一早顾渊知刚过来,就瞧见小丫头如献宝一般捧过来一个玉瓶,神色认真,“昨儿个成丹两颗,这是品相最好的,你收着。”
顾渊知微微一愣,看在江寒轻眼中就如是带了几分嫌弃,赶紧道:“这清障丹确实品相不高,你凑合收着,等我有更好的再给你。”
自小生在锦衣玉食的顾家,顾渊知要什么几乎都是信手拈来,但从未有人像现在这样,将自己仅有的、自认为最好的巴巴奉上。
何况在她眼里,自己不光没有显赫的家世、卓越的才能,甚至连人都不算,就是个孑然一身的孤魂野鬼。
“将这枚丹药给我了,你父亲那头如何交差?”顾渊知难得放柔了语气,问道。
江寒轻却不以为意,随口回他:“不是还有一枚次品?够我应付的了。”
顾渊知却明显比她想的更多一些,思及两枚丹药品质不同,总是这上品会更得江燎重视,便说道:“你拿回去,左右给我也是无用。”
他话中清冷,听在了江寒轻耳朵里头,那满满的都是嫌弃之意,是以此言既出,江寒轻就稍稍有些不痛快,一把枪回了他递来的玉瓶。
“你不要正好,我拿去交差,也还能多几句夸赞。”
顾渊知没发觉她语气中的别扭,甚至还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你父亲应当十分欣慰。”
江燎欣慰不欣慰江寒轻是不知,总之她现在是满心气恼,没好气地瞪了顾渊知一眼,转身离去。
连关门的动作都重了几分。
晚青正端着茶过来,眼见着人要出去,便问道:“小姐这是要去何处?”
“正院交差去,好不容易得了这上品清障丹,总有人是识货的。”
说罢人脚步也未停,径直朝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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