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别煽情的话说了那么许多,到最后江寒轻不仅没事,还活蹦乱跳地自个儿穿上了衣裳出去。
原因便是顾渊知将她扩张的灵海重新填满,她身上的暗伤就自个儿恢复,甚至在此次危机还得以精进,彻底跨入了九阶的门槛儿。
“说吧,你究竟使了何等秘法,才能跨越数阶达到如今的修为。”顾渊知沉这一张脸,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而裹着被子跪坐在床的江寒轻则一脸乖巧,听得此问也支支吾吾。
“说!”
一个字砸下来,江寒轻立马正襟危坐,如实回答:“就是服用了前些时候炼的一枚丹药。”
“什么丹药?”
“我也不清楚,”江寒轻挠了挠头,“就之前在一本禁书上瞧见过,炼来试试。”
其实这丹药是前世江寒轻研究得来,虽未及起名,却在北泱大陆风靡了好一段时间。
顾渊知不知内情,只当她真是在禁书之上得来的秘法,当即怒而训斥:“我与你说过多遍,禁术之所以被列为禁术,必有它消亡的道理。何况你连丹药明细尚且不知,就胡乱用药,这是自寻死路。”
瞧见人是真的动气,江寒轻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垂下头去将自己缩在暖和的被褥里,小声许诺:“我下回肯定不犯,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下回?你与我说过几个下回?”
江寒轻被这话一噎,这是彻底不敢多言。
顾渊知仍未准备放过她,又问:“禁书是从何而来?”
“不知道。”
“你当真不知?”
说着眸色渐冷,直让江寒轻打了个寒战,规规矩矩回答:“就是之前在书房瞧见的,估计是我娘之前的藏书。”
白霖安身世成谜,便是曾与她最为亲近的江燎尚且不知她是从何而来,这禁书秘术的事情往她身上引也最是稳妥。
然江寒轻想得好,顾渊知却并相信,只道:“带我去书房看看。”
江寒轻哪里敢带她去?那所谓秘术要么是从万鬼窟的老鬼口中逼问得出,要么就是她自己的独门秘法,真要循个踪迹那根本是没辙,只能谎称自己看完之后就烧了。
顾渊知轻叹一声,知晓她这慌里慌张的模样多半是在骗自己,倒没再作无用的追问。
“那你之前所说的灵魄、招魂等,也是从书中所得?”
江寒轻当他信了,连连点头。
“你不是想知晓何为灵魄吗?你凑近些,我与你说。”她伸手跟顾渊知招了招,一副很想聊这个话题的模样。
偏偏顾渊知实在是想知道,还是坐在了床边,离江寒轻不过半臂距离。
“世间人有千万,便是一胎双生,这魂魄也是截然不同。而在众人之中,总有那么万分之一的人魂魄纯净,或不谙世事,或修炼至纯,总之白玉无瑕,便为灵魄。”
“那灵魄有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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