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没眼色的,便顺水推舟笑道:“也好,我这就去回禀。”
徐嬷嬷走了,陆晚又支使巧儿去看看小姐的药好了没。
人都走了,陆晚抿了抿唇,这才低声将周隐做的事全数告知了虞清歌。
虞清歌瞳孔剧震。
陆晚满脸歉意:“这次周隐护卫您不周,回头主子定会狠狠责罚他的。”
“至于秦彻那个白羽道长……”
陆晚越发愧疚:“周隐方才与我说了,他一时气昏了头,如今秦家只怕恨毒了您……”
“葛氏和葛二夫人因着顾忌秦彻名声,把这件事硬瞒住了,可私底下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您的。”
“身为护卫,非但没护您周全,还替您招来祸患,周隐请您责罚。”
虞清歌此刻才从道长被杀,秦彻被阉的惊骇中回过神来。
听到陆晚这话,她当即摇了摇头:“这是什么糊涂话。”
“那二人光天化日玷污我,是他们不做人在先,咱们不过反击,怎么就成了罪过了?”
虞清歌声音发冷。
“若是周隐不在,我被那畜牲玷污了,也只有一条死路!”
“这仇是他们结的!打一开始,就是你死我活的处境,周隐做得好!”
“我非但不罚他,我还要重重赏他呢。”
虞清歌情绪激动,不慎牵连了脖子上的伤,立即忍不住咳嗽起来。
“小姐莫激动!”
陆晚连忙上前为她轻拍背部,好半天虞清歌才缓过来气。
“你回头从库房拿一百两银子给周隐。”
看陆晚神色迟疑,虞清歌想了想又道:“不许他不收!他要是不收,以后也不必再做我的护卫。”
听虞清歌这样说,想必周隐也听到了,陆晚这才笑着应了。
此事暂告一段落,巧儿也端了药回来,虞清歌簇着眉喝完,方才轻声道:“咱们也得准备起来。”
巧儿还蒙在鼓里呢,闻言道:“准备什么?”
虞清歌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自然是准备陪祖母去避暑了!”
巧儿眼里闪过疑惑。
避暑?好端端的去哪儿避暑?
只是还不等她细问呢,虞清歌药效上来了,神思倦怠躺下休息了。
巧儿又去问陆晚,陆晚笑道:“那是小姐该操心的,你啊还是先去帮小姐找找今天来传话的那个小丫头吧。”
听到这话,巧儿立即郑重的点点头:“是该好好找找!”
“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敢诓骗小姐,害得小姐在花园里摔了一跤,脸都伤了!”
说罢,气呼呼掀了帘子出去。
看着她懵懂天真的背影,陆晚笑着摇了摇头。
……
虞老夫人铁青着脸,寒声道:“你看清歌脸上的伤,真是摔的?”
徐嬷嬷小心翼翼觑了眼老夫人的神色,缓缓摇头:“奴婢瞧着,不像。”
“倒像是簪子划伤的,而且二小姐被陆晚扶回来的时候,衣衫凌乱,头上的簪子也掉得七零八落的。”
“再想到今日突然登门的秦家少爷和葛二夫人……奴婢不敢再往下想了。”
听着徐嬷嬷的话,虞老夫人脸色越发阴沉。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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